小桃二人引了过来。
“姑娘,您没事吧,”小桃要去拉她的手,林素儿忙道,“我好好的,你去给我找个东西来。”
片刻钟以后,小桃看着林素儿将那细细的粉末放在绢布袋中,不由好奇地问,“姑娘,您那药材好好的,怎的就要磨成了粉?磨成粉难不成更好喝?”
林素儿头也没抬,“方才不是你说的,磨成粉更好吃么。”
小桃摸了摸鼻子,这能一样么。
她还待要说话,林素儿已经吩咐她去拿酒坛盖子。
这般忙碌了几日,林素儿整日都在这酒坛边上打转。
便是陆长风来了,她也只是抬头看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去侍候她的酒去了。
陆长风又好气又好笑,小丫头这眼中只有酒的模样真是让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是以,当胡半仙再次提起林素儿的酒酿得如何之时,他不免气恼道,“酒不过是怡情之物,先生还是莫要太执着才好。”
胡半仙一脸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悠游自在地抿着酒不理他。
“先生先前说的那流言,陆某已找到了出处,果然就是那人。”
陆长风开始说正事,胡半仙的神色也正经起来,他摸着胡须,嗤笑两声,“不过是跳梁小丑,殷家再这般下去,败给沈家不过是迟早的事。”
陆长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讥讽之色来。
“上回刺杀的事,也与之脱不了干系,殷家行事太过肆无忌惮,总有一日要惹皇上厌烦,”他冷冷一笑,又道,“昨日那殷家二郎在闹市纵马,皇上不过是斥责几句,想来,殷家如今怕是正得意。”
“纵着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这强大的外戚也差不多到头了,”胡半仙悠悠地道,“帝王心术罢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
话分两头,且说林素儿琢磨了几日,总算摸到了要诀,一连窝了好些日子,这日清晨,她兴奋地让陆叔去请薛靖远来。
待到薛靖远到了,她迫不及待地将酒递给他。
薛靖远端着那杯微黄的药酒,好笑地道,“你真真是——”
“别的咱先都不说,”林素儿催促他,“快尝尝,我觉得这回肯定能行。”
薛靖远也不再多话,端起酒就喝了起来。
“怎么样,”林素儿期待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
薛靖远先是吸了吸鼻子,随后又喝了一口,好一会才道,“药材的味道出来了七八成,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