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事,照样继续做官,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忠诚。
但理绝对不糙。
因为物资财富都是土地中创造的,国家的繁荣稳定,也靠这些土地上的人来维系。
盛世也的的确确总在赋税减轻休养生息之后,乱世也总在天灾人祸民不聊生之时。
也因此,这绝对是最应该被善待的一群,因为财富物资国家建设乃至为国征战都是这些人,这些人稳,则国稳,这些人不稳,则江山板荡,社稷倾颓。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大约便是最好的解读。
再反过来看商。
诚然,一个国家想要发展繁荣,商品物资的流通也很重要。
问题是,商会增加社会物质财富么,商能作为一个国家稳定发展的基石么?
显然又不行。
因为自古以来商就扮演着一个十分不光彩的角色,不事生产,哄抬物价,囤积居奇,所谓奸商奸商,便是如此。
这也是商的本性。
商本质是逐利的,流通财富物资,其实只是逐利过程中产生的负效应。
如此,农税该不该免除,商税又到底该不该收?
显然,农税该免除,商税应该收。
良久,李二叹道:“自古以来,重农抑商历朝历代都在提,可这社稷总是不安定,王朝轮回总是不乱上演,而今看来,还是理解不到位啊!
来贤弟,愚兄再敬你一杯。”
话语间又端起一杯酒。
长孙皇后亦笑着举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嫂嫂也敬叔叔一杯。”
陈远赶忙端杯,笑道:“秦兄谬赞,嫂嫂谬赞,小弟其实也不过是借鉴家乡发展的经验,有感而发。”
“可指出了一条长治久安的明路也是事实啊,诚如晋国公所言,虽然重农抑商一直在提,但理解还是不到位的。
说到底,其实历朝历代没有真正的重视农耕,因为都只关心粮食布匹,却没有关心产出粮食布匹的人。
抑商就更谈不上了,对商事的抑制,历朝历代可以说就没有过实际有效的措施。”
跟长孙无忌等人不同,房玄龄算是一个比较纯粹的官员,此时亦笑着举起酒杯。
陈远便又回了一杯,笑道:“房相此言差矣,说到抑商,个人认为商是不能抑的,不但不能抑,还应该大力发展。
不然这商税上哪收?
农税我已经不收了,要是连商税都没有,国家怎么维持运转,怎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