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这些东西,是你跟着去买的,说说,都什么名堂?”
不懂就是不懂。
不懂就问,作为一个曾经的老师,陈远一向如此。
二虎便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简而言之,家具都是檀木的,一种是交趾黄檀,一种,是天竺紫檀。
好像都很名贵。
天竺紫檀就不说了,天竺,就是后来的印度,天竺紫檀,既印度紫檀。
这玩意稍微听说过点都应该知道,贵得很,价格,同类中也就海黄能压住。
交趾黄檀,没记错的话,就是常说的老红木,又叫大红酸枝,也很名贵。
关键这些料,都是真正的大料,好料,现代社会,可能早已绝迹。
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屏风,食案,还有并没有提及,却被认为需要,所以买了的罗汉床,榻,书案,等,恐怕随便一件拿出去,价值都是几十上百万。
瓷器就比较僵硬了。
万恶的淘宝,搞得他一直以为是刑窑青瓷,其实,越窑才是青瓷。
刑窑出名的是白瓷。
两种瓷器也都有,看着蛮漂亮的,虽然不是皇室万里挑一的精品,却也绝非一般的高仿瓷器可比。
沉香香炉这些就不用说了,挑的都是好货,妥妥的贵族玩意。
如此一看,这事交给秦民的人去办,是交对了。
人家就是懂。
人家就是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好,哪里有得卖。
唯一不美的是,这些东西,把手里的钱几乎花得金光。
不过没关系。
钱这个东西,只要他愿意,随时有。
是以,看过之后,他又安安心心坐了下来。
很快早饭来了。
有点小丰盛,在前一天的粥和羊肉包子之外,多了一碟醋芹,一瓶黄酒。
叫上郑愔姜篱一起吃,这次倒是没怎么拒绝,等吃过,便又带着来到库房。
丝绸布料都找出来,问道:“会裁衣吗?”
“会。”十五六的女孩子,就没有不爱美的,意识到好事来了,少女眸光晶亮,双双点头。
陈远便笑道:“那自己挑,喜欢什么样的,就挑什么样的,反正别人也不能穿。”
眼下的时代,穿衣也是有讲究的,上等的锦缎,普通人消费不起,一般也不允许穿。
况且,就算允许穿,都是干活的,穿那么华丽叫什么事?
所以归根结底,这绸缎是给两个小婢女买的。
果然如此,得知就是特意为自己姐妹二人买的,两名少女芳心一阵噗通,既兴奋,又感动,当场便找来工具,给陈远量起来。
曰,要先给郎君做两身。
郎君不穿,她们就不穿,郎君不穿,她们也不敢穿。
陈远也没拒绝。
毕竟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老是粗布麻衣,跟个泥腿子似的,也不合适。
而后,便轮到外面的人了。
普通的布匹搬出来,又搬了张书案,翻开账本,郑愔研墨,姜篱执笔,陈远把人都叫了过来。
论人头,每人两身衣服,两双鞋子,领布料。
然后,木盆,木桶,毛巾,等生活用品,也都论人头,一一发放。
就这么点小事,一个个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连大黑小黑都哭了。
完事,郑愔问道:“郎君,咱们是不是该耕地播种了?”
陈远摆摆手:“不急,先把手里头的事情做好,开荒播种,不差这两天。”
郑愔便不再多问,人群也很快散去,该干嘛干嘛。
而此时,长安城内,太极宫,朝会已经结束。
朝会结束,该吃早饭了,够品级的官员,到外廊吃工作餐,即,廊下食。
品级不够的,便到部门食堂,也管饭。
如魏徵房玄龄长孙无忌之类的左辅右弼,内阁重臣,则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