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短短几十年,哪天眼一闭,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说完话锋一转,问道:“关于前往长安赏灯之事,未知陛下可有定论。”
“有了,说起这事,我也想问问郡公,这到底什么意思,算是耀武扬威吗?”身为一国之主,金德曼显然也不是那种毫无胆略之人,既然聊到这里,她索性也直接问了。
当然,主要还是感觉这人不错,问出来问题应该不大,否则也是不会冒冒失失说出口。
陈远就笑:“我要说不是,陛下会相信吗?”
“那就要看郡公敢不敢说了。”金德曼笑着说道。
陈远耸耸肩:“不敢。”
说完又道:“既然陛下都这么问了,那我也不妨实话实说,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耀武扬威,只是比较温和。
陛下也大可放心,正常情况下,大唐对新罗不至于兴兵戈。”
“我知道,因为大唐要动新罗,根本用不着兴兵戈。”金德曼叹了口气:“只是,真的就不能放新罗一条生路吗,弹丸小国而已,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可换一个角度,高句骊也好,新罗百济也罢,原本都属大汉朝,偏要趁着中原内乱建国,还是弹丸小国,又是何苦?”陈远一本正经问道。
金德曼顿时语塞,半响气道:“郡公谦谦君子,不曾想也欺负女流。”
陈远无语:“这是就事论事啊,陛下这般问,在下便这般答,仅此而已,若在下敷衍搪塞,怕是陛下又该说在下虚伪了。”
“所以郡公的意思是本王无理取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金德曼口舌显然也极为凌厉,立马又抓住陈远话语间的漏洞。
陈远笑笑:“我可没这么说,陛下莫要冤枉好人。”
“还好人,我算是知道了,郡公虽名满天下,本质上却也跟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就会欺负弱质女流。”金德曼哼道,此时的她看上去跟普通小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陈远大笑:“好吧,既然陛下非要这样说,那在下认了便是,毕竟能欺负到陛下头上,那也是一种本事。”
顿了顿,又一本正经说道:“等我老了,我要把这事写在回忆录里面,我还要告诉孙子,孙女,乖孙啊,想当年你爷爷也是很厉害的人物,连新罗女王都欺负……”
“呸呸呸!
郡公好生无理,连这等话也说得出口,快不许说了,这要传出去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