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老板对这个女人不屑一顾的样子,分明是嫌弃的很,可怎么的到最后就把人收下了呢?
柳分发觉他真是白呆在傅云商身边十多年了,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女人叫苏蓓蓓,不止长相,连名字都跟苏北如此相近。
起风了,苏蓓蓓身上的紫色长裙裙摆被吹起,她夹紧腿,双臂环抱住自己,红着鼻尖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身子颀长地男人。
她是表演系大二的学生,能认识苍琂完全是一个巧合。
苍琂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他开出了很丰厚的报酬,要不要为他办事选择权都在她手中,她自认为她不是个什么干净的好女孩,有钱拿,又有大把的资源,对象还是商界神秘的EN集团总裁,这种事情,大概任
何一个有野心的女孩子都不会拒绝。
所以走到现在这一步,苏蓓蓓一点都不后悔,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今晚,她会不会成功的跟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呢?
如此想着,苏蓓蓓觉得身体都变烫了,觉得吹来的风都是暖烘烘的。
忽然,面前的男人转过身子,看着她,问道:“苏蓓蓓?”
苏蓓蓓红着脸颊,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娇羞,怀揣着紧张的心情,轻轻抿了下唇,柔声应道:“嗯……”
傅云商:“脸是在哪家医院整的?”
他的语气很淡,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波澜,可苏蓓蓓却感受到了一阵蚀入骨髓的冷意。
她猛地抬头,眼神错愕的看他,有点不确定的她所听到的:“什……什么?”
傅云商敛眸,没继续追问,双手交叠放在小腹,漫不经心的摩挲了两下拇指上带着的玉扳指,对柳分道:“送苏蓓蓓小姐去蒙纳那,另外秘密联系给她做整形手术的医生。”唇角微微上扬,轻笑:“苍琂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我不回赠,太失礼数了。”
柳分被这一笑深深的恶寒了一下,同时也在心中默默的为苍琂点上了一根蜡。
他记得上一次见到傅云商露出这样的笑容是傅云商父母葬礼那天。
走完下葬的事宜后,傅鬃穿着黑色西服,跟几个与他关系不错的纨绔聚在一起,扯着胸前的白色花朵胸针,说白瞎了傅云商母亲那么一个娇艳的人儿,嫁给他大哥那种不解风情的人,要是当初嫁给他,他肯定
能让她快活一辈子。
那时柳分跟在傅云商身边不久,他看着树林后面吊儿郎当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的傅鬃,气的脸都青了,他以为傅云商会比他还要生气,甚至他都做好了一会儿自家老板冲上去干架时,他上去补刀的准备。
然而,他扭头发现,他家老板不止没有暴怒,反而扯唇笑了起来,那笑容阴冷森凉。
之后第二天,外界就传出,傅家四爷在酒店与若干女子交欢,中途还叫了几条大型犬进去助兴,最后纵情过度,傅四爷的那东西被狗咬了一口……
当时这条桃色新闻都传到国外去了,最后还是老太太出面,强行把这条新闻压了下来。
傅鬃受了重伤,老太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骂傅鬃孽障一边又联系最好的男科权威医生给他治疗。
住院后,他陪着傅云商去医院看望傅鬃,傅云商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
“四叔,快活吗?”
……
柳分急忙地把往事抛出脑袋,再想下去,他今晚怕是要做噩梦。
“老板,那您呢?”他今天只开了一辆车,蒙纳的试验室离这里可是远着呢,总不会让他先送他回御园,然后再送苏蓓蓓吧?那他今天一晚上就别睡觉了,开车玩好了。
他想,自家老板虽然挺不体恤员工的,但也不至于这么狠。
傅云商睨着柳分:“我自己开车回家,你打车或者坐公交随意。”
柳分:“……”
他错了,收回上句话。
自家老板一直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