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开,我脱。”
沈未央觉得自己拳头硬了,实在看不下去这个男人拙劣又做作的演技。
现在的冷怀谨恍若一个抖M,看到她这副冷漠严厉的样子,反而兴奋高兴起来。
他立刻松开攥着T恤下摆的大手,让沈未央给他脱,一幅快来蹂躏我不要怜惜我的样子。
沈未央眼角抽了抽,觉得一定是自己g—ay达出问题了。
我不是想帮他,只是不想让他去孩子们面前胡说八道。
沈未央默默的深吸一口气,这样在心里想着,然后才攥住他的T恤下摆,把T恤往上拉。
T恤布料渐渐往上,男人精壮结实的八块腹肌就慢慢暴露在空气中,壁垒分明,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情到深处之时,她曾经疯狂的······
想起以前缠绵的旧事,她就脸颊发烫,红到耳根,有些仓皇的别开目光,可是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深情缱绻的双眼。
霎时,心跳停了一拍。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覆身压下,攫取她口中稀薄的空气,与她耳鬓厮磨······
说来可笑,四年前她对冷怀谨执迷不悟,一直抱着一种不切实际的
幻想,还有一个让她难以启齿的原因。
那就是冷怀谨对她有着很大的渴求,每次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索求不止。
每次缠绵的时候,都让她觉得他很需要她。
她甚至在做梦,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才会这样对她。
如果他爱的是何楚,又为什么在床笫之间这么舍不得她?
可是当她得知何楚怀孕的时候,她才明白,对男人来说爱和x—ing并不冲突。
何楚都怀孕了,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也对何楚做过。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恶心。
“到此为止,不要逼我恨你。”
最后关头,她按住他的大手,厌恶的闭着双眼。
“我嫌你脏。”
我嫌你脏。
简单的四个字,针一样扎进冷怀谨的心头。
他停手,将她抱入怀中,下巴紧紧的抵着她的发顶,平息自己所有的冲动。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一直都属于你一个人。”
沈未央觉得很可笑:“说多了挺没意思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再提了。”
“你如果真的和何楚清清白白,冷鸢是怎么来的?冷怀谨,比起一个脏男人,我更恶心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她推开他,将散落在床边
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准备离开。
冷怀谨伸出长臂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哑声道:“现在很晚了,留下吧。”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
“我不碰你了。”
沈未央推开他的手,负气朝门口走去。
是她高估自己了。
她还是没法接受一个肮脏的男人再和自己有亲密接触。
她怕得病。
但是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顾长亭发来的Talk。
“阿诺刚才被送去急救室了,不过你放心,现在没事了,已经睡着了,我守着他。”
“你和冷怀谨的进展怎么样了,配型库那边还是没找到合适的骨髓。”
阿诺,又进急救室了。
想起在医院受苦的自己十月怀胎时生下的孩子,沈未央就心如刀割。
阿诺才那么小,小小的一个孩子,每次她去看他的时候,他都会乖乖的拉着她的袖子叫妈咪,乖乖的和哥哥姐姐做游戏,从来不抱怨他打针的时候有多疼。
他知道妈咪为了他很辛苦,所以他什么都不说,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给她添更多的麻烦。
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沈未央没有一丝迟疑换了方向,朝浴室走去。
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