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神主一愣：“女娲造人，那，那不是神话吗？”
“不对，你，你怎么知道女娲造人的传说？”
“这不重要。”
萧默语气平静，“重要的是，你既然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这么久了，就应该明白，很多神话，未必是神话。”
“那可能只不过是修仙者的经历罢了。”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女娲也是修仙者，而女娲造人，也是真的。”
“等等，你，你是说，阿离，阿离是女娲？”萧神主看着怀里的阿离，有些难以置信。
“不。”
萧默摇头，“阿离，是女娲造的人。”
“什么？”萧神主脸色一变，“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女娲造的人，从来都不是真的人，只不过是人形法器。”
萧默很有耐心的解释，“但她会在人形法器里，留下一些神识，而这些神识，让法器能像人一样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离，也可以说是女娲的一部分。”
“女娲可以控制她的一切。”
“如果女娲切断她跟神识之间的联系，那么，某种意义上，阿离就会成为真正的人。”
“那，那现在阿离是，是什么情况？”萧神主看着萧默。
“女娲彻底收
回了留在她体内的神识。”
萧默缓缓说道：“所以，阿离死了。”
“但严格说起来，阿离从没有真正活过，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这，这……”
萧神主颓然坐在地上：“怎么，怎么会这样？”
萧默稍稍松了口气。
他发现，萧神主并没有怀疑他的话，只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很奇幻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萧默缓缓说道：“其实，不只是阿离是法器，第一神也是。”
“啊，这……”
萧神主惊呆了。
第一神也是？
“那，阿离想杀我，是那个第一神控制的她，还是女娲控制的她？”
萧神主忍不住问道。
“我不太确定。”
萧默没有直接回答。
其实，他知道是女娲。
“或许，是第一神吧，毕竟，他想带阿离去万仙神宗，而你，算是一个阻碍。”
“是啊，我是个阻碍。”
萧神主有些苦涩：“其实，我本来已经决定，让阿离去万仙神宗的，因为，我还有我的事情。”
“萧兄弟，这个世界很奇幻，你能相信，我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我其实，来自很多年后，那是一
个科技的时代……”
萧神主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我，我想把阿离葬了。”
“如果你真的想安葬她……”
萧默略一沉吟，“你，还是用火葬吧。”
“你，你是说……”
萧神主愣了愣，然后苦涩一笑，“好，我明白了。”
半小时后。
熊熊烈火燃起。
阿离静静的躺在上面。
萧神主站在那里，神情悲戚。
那是真的伤心。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遇见的朋友很少，亲人更少。
对他来说，阿离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亲人。
就算，
就算阿离不是人。
可在他眼里，依然是他的亲人。
他的爱人。
当萧神主独自在那里安葬阿离的时候，萧默一直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他没有参与。
但他能感受到父亲的那种悲伤。
这让他也有些难受。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其实是不错的结果。
至少，他能顺利将父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