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症下药也就无从谈起。”
不理会三人冷峻的面容,接着说:“所以说,您几位这一趟跑下来怕是要白跑了,真不是我不帮忙,您要是依然想在这里就诊,我可以帮忙,而且虽然您准备的这些材料连预约都很难,但这些都在我业务范围内,想办法总能让您成功在这梅奥诊所就医。但还是那句话,这是无用功,只能是白白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麦哲点头表示理解,心中苦涩无以诉说,看着同样面容悲苦的欧阳雪,怜惜的几近窒息。
两人关心则乱,还是玛利亚抓住了重点,一连三问,“您的意思是我雪姐这病还有的治?我理解的对吧?您是这个意思对吗?”
麦哲两人听了这话也顾不上其来由,眼睛一瞬间明亮起来。
郑少翀身体往后一仰,神秘一笑,吊足了众人胃口这才说道:“这就又回到我最初问的那个问题了,您是出于什么原因考虑,会做出放弃在京城和谐医院接受治疗,转而不远万里来到这阿美利加的梅奥诊所呢?”
这次麦哲没再纠结,直说:“当然
是在国内看不好啊,他们给的保守治疗方案确实挺有效的,但也不能做到完全根治,我有个朋友给了我几个阿美利加知名医院医生的联系方式,我们就想着,有用没用先来试试看呗。”
郑少翀蹙眉,似乎是不相信?还是......麦哲想不明白,却听他说:“不应该啊!先前是有过成功案例的啊。”
麦哲闻听此言瞬间把他为什么蹙眉的念头抛在一边,振奋起来,“哦?真的吗?快说说,说说。”
“别急,”郑少翀抬手下摁,压住他的急切,“您先跟我说说你们的主治医生叫什么?”
“姓周。”欧阳雪回道。
“这就是了,您回去可以寻访一下一位老中医,焦树德。”
“教书的?”玛利亚疑问。
“什么教书的!你这这,”郑少翀哑然失笑,“焦糖的焦,树立德望的树德,焦树德。多少年了,听过他有把一位也是患有这个‘强直性脊柱炎’的患者给医好的案例。”又跟麦哲提醒,“那可是九零年就享受国家国务院颁发‘特殊津贴’待遇的牛人,您到时候见了他老人家可别唐突。”
“那肯定是,”麦哲点头保证,又问,“还未请教您,不知道这位焦树德老先生在那里坐诊呢?”
“这个我就不甚清楚了,还得是你回去了自己打听一下,问问你们的主治医生,也是中医,能在京城和谐医院坐诊,想来他们应该相识,不难打听。”
“谢谢,谢谢,”麦哲站起来给他鞠了个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哈哈哈......”郑少翀大笑,“那倒不用,所以说您这是什
么您知道不?您这就是典型的空有宝山而不自知啊。”
“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聊,这么会儿饭菜都要凉了。”这会儿心落肚子里了麦哲这才想起来提醒。
气氛自此放松下来,进入闲聊时光,至少是在麦哲看来如此。
“哦,好好好,”郑少翀动起了餐具,嘴也没听,“想我夏国自建国以来至今将近百年,发展不可谓不迅速,复台收日,无论是经济、政治、文化等等一系列方方面面,都有长足的、跨越式的进步。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我们这医疗事业了。”
“无论是各项理论研究、还是新的发现、亦或是新兴技术的普及和应用,你很难找到一个我国落后于人的一项来,就这现状,您跑到这资本横行的国度来看病?那不是空有宝山而不自知是什么?哈哈哈......”
“那你还跑到我们资本横行的国度来做医生干嘛?”玛利亚听不过去了,怼他。
“这......”郑少翀老脸一红,老久一会儿才在尴尬气氛中悠悠叹道:“我那时候不是年轻吗,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放弃了回国工作,放弃了亲人团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