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跟他来到厕所,冷着脸说道:“侯总,不知道您玩够了没有,没玩够的话咱们继续,我保证奉陪到底!”
“莫老弟,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又特么这副阴阳怪气的腔调,莫兰迪咬牙切齿顶到他身侧,“老子特么就想找你帮个小忙!你特么至于这么一副欠揍的德行吗?七老八十的人了,还特么玩这些小孩子玩的游戏,不嫌幼稚啊!”
说到最后莫兰迪的头已经顶到了他的脸上,那凶狠的模样加上耳边随着振聋发聩的嗓音发射唾液攻击,让他手一抖撒了一裤子。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多少年没经过这阵仗了,人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侯锦文是身居高位者碰上了愣头青,这,这这咋还有不按套路出牌的啊,这没见过呀,这可咋整,这……在线等挺急的。
侯锦文匆忙间错漏百出,生平头一次想
知道这腰带是谁设计的,特么的这么难系。
“我…特…么…想…揍…你!”趁着外面音乐声嘈杂无人能注意到这里,就着这股子学生时代打架时的戾气,莫兰迪肆无忌惮的口嗨威胁。
说到底还是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年轻人,冲动起来不管不顾的,什么运筹多日的诉求,什么忍受屈辱的付出,什么欧阳雪的病情、麦哲的大粗腿......全特么给忘了。
“莫兰迪......你想干什么!”
莫兰迪听出来是那个嗤笑自己的‘狗腿子’,一进来就冲了上来挡在朱锦文面前,强撑着叫嚣:“我告诉你啊......我,我们可不是好惹的,一会儿其他人过来你跑都跑不了。”
如果麦哲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人的行状像极了《喜剧之王》里那个喜欢吃甜筒职业是收保护费的四眼。演技惊人。
莫兰迪当然不知道了,一把摁着丫的脸给推开,指着侯锦文口嗨:“姓侯的,你的‘礼’小爷我收下了,你给我记好了!”
言罢转身离去。
脚步声远去,‘狗腿子’才再次冲上前来,“有种别走啊!仗着年轻就这么横,老子年轻的时候你特么还在吃奶呐!切......侯总您没事吧?要不要找人削他?”
“算了,走,回去吧。”侯锦文恢复稳重,淡定摆摆手。
“嘿,这小子怎么这熊样,侯总您看着吧,早晚我给您出了这口恶气。”
“闭嘴,别说了!”
也没心情再继续,又待了会儿便散了。
出得门来冷风一
吹,莫兰迪才悔的肠子都青了,你说都忍了这么久了,怎么到了到了反倒给莽没了呢?真的是有被自己给恶心到。
郁闷的回到家,开门。
“当啷当当......”
正郁闷着的莫兰迪被吓了一跳,“你特么有病啊!”
是郝芸,这姑娘还没睡呢,应该是在等自己回来,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条件反射的就骂了出来,话一出口人就后悔。
只是现在的莫兰迪也没有心情再去哄她开心,只撂下句“对不起。”便侧身过去回了自己房间。
瞥见客厅茶几上碗碟摆放,想来应该是给自己留的饭菜,虽然已经很饿了,却实在没什么胃口,更不想跟郝芸打搅,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呆着。
门外隐隐传来女孩的哭泣声,内疚感加重,“要不要起来呢?”犹豫中听到了开门声和王大丫安慰的声音,又不再管她。
那么现在,所有问题又重新回归到了起点:该找谁,才能得到梅奥、麻省......医疗机构的人脉资源。
凭自己刚踏入社会的关系人脉,怎么可能再找到这么个有那边人脉资源的人?
想来想去莫兰迪一阵头大,要不然还是算了?
那......《海阔天空》的翻唱权岂不是白给那汪矬子了?
至于报复这回事,反倒是在莫兰迪脑子里稍微一过就给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