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个,第二首强单,在齐可修这些年攒的曲谱里挑了个最好的给公司签约大牛作了词勉强算一首,现在第三首总算有了,王大丫就以为他是见猎心喜,急着回去把这首歌给录出来。
其实白优给的最后期限是四月底,到时候如果没有新的强单加入,才会安排第二首强单和首专同时发售。
时间上完全来得及,按莫兰迪的安排现在回公司录歌,等到半个月后再去东北那边的演唱会,折腾不说,之前谈好的通告可不等人。
不怪乎王大丫不忿,王兴义也心中不解,但他不说。齐可修的性子是怎么着都行,一心只在那音乐上。
音乐伴随着‘piapiapia......’的咀嚼声,声声入耳,王大丫见半天没人理她,身体很诚实的拿起了筷子。
吃完筷子一扔,莫兰
迪起身关了音乐拿上了曲谱准备回屋。
“订下午的票吗?”王兴义追问。
莫兰迪顿步,想了想才说:“明天吧,因为......呃,和这次我力主回公司录音一样,私事。这次算我的,少挣的钱我会补给你们。”
言罢直接闪身回屋锁上了门,对门外王兴义“这钱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要,有用得着的地方跟兄弟言语啊!”的叫喊置之不理。
拿出手机看着那几张照片,莫兰迪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出于对兄弟的关怀多一点,还是想以此得到‘他’更多首歌的贪婪更多一些。
想不通便不再想,反正目的都是为了帮欧阳雪治病。
心中有了决断,也不练歌了,出门打了个招呼:“我出去一趟,你们......没事出去玩玩也好,忙了这么久了也没休息过。”
原以为手到擒来之事,却不曾想遭遇了滑铁卢。
到了欧阳雪诊治的医院,也费尽了心思找到了和她的主治医师聊两句的机会。然好话说尽人就一句“不能泄露病人隐私”给打发了。任他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即便是用惯的无往不利的‘金钱大法’使出来也只是起到了反效果。
白瞎了一天半来来回回跑了三四趟的时间。到头来依旧是病历上得窥的那些许信息。
下午回到酒店直接吩咐经纪人郝芸订了晚上的机票回公司。
“兰姐早!这是给您的。”
次日一大早进公司,莫兰迪一行先去见白优,在办公室外面接过郝芸手里
拎的名牌化妆品双手奉上。
“还是你小子记挂着你兰姐。谢啦......进去吧,白总正等你呢。”
给学姐的礼物当然更重啦,却也换不回一个谢字。
不过能有个笑脸就不错了,如今这位‘冷面女神’在公司里是‘前途可期’,‘未来新贵’,跟自己有校友这层关系,加上自己又是她一手招进来的,这大粗腿不抱紧了岂不是个傻子?
怎奈似乎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怎么就开罪与她,总感觉对自己不是那么待见,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可以啊你小子,还真给你求到了!”
“嘿嘿嘿,死皮赖脸磨呗。”
“也就是麦哲那小子好说话。”白优兰花指遥点他一下,“你小子知足吧,怎么样,录小样了吗?先让我一饱耳福?”
“嘿嘿,在京城抽空给录了遍,不够完善,您指正。”说着莫兰迪掏出手机。
“......
奔波的风雨里
不羁的醒与醉
所有故事像已发生
飘泊岁月里
风吹过已静下
将心意再还谁
让眼泪已带走夜憔悴”
一曲听完,白优沉默片刻,“写的你们的兄弟情?!你小子得珍惜啊。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海阔天空》,但做首专里的一首强单是绰绰有余了。去吧,录个最完美的版本出来,不要辜负了。”
“白姐您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