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杨万里杨老爷子寿宴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闽海市各方势力都开始紧张了起来,生怕在寿宴期间出现什么不该发生的意外。
李家内,李初音也早已不在卧床休息,事实上,在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只是有些虚弱,除此之外,与普通人并无其他不同。但是在陈长青的坚持下,还是多在床上休息了一天。
就连陈长青也诧异,妻子到底是什么体质,常人如果受到如此大的伤病,即使有了自己的治疗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陈长青望向与女儿们活蹦乱跳的妻子想到。
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看一下妻子到底是什么体质,为什么伤好的如此之快,又为什么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只是,现在的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
……
陈长青来到了当日营救妻女的地方,赵家大院!
那日他只顾的上救人,只是匆匆一瞥,发现赵家的院子并不像普通人家的院子那样排列,在主屋的后面似乎有黑气生起,平常之人看不到,只有修为高深的修道之人才能看到。再加上一般豪绅人家也不会用一个大铁笼来关押人。
赵家虽然不是像杨家那么有权有势,但也不是寻常人家
可以比拟的。
为什么赵家少爷当初偏偏要看中李初音呢,尤其在李初音表现出明显的不乐意之后还是要强扭的瓜呢?
难道仅仅就是因为李初音漂亮?凭借赵家的手笔,只要他想自然是会有无数美女贴在自己身边,却偏偏只要这个不情愿的李初音。带着这许多疑惑,这就是陈长青来这里的原因。
只怕是事情存在蹊跷,陈长青眉头一皱,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陈长青来到大门处,使自己的脚步尽可能变轻,普通的看门的保镖根本不可能通过脚步声发现他。
偷摸进入到大院之中,发现当日的铁笼还在,细细观察,铁笼山似乎刻着一些字符,盯着这些字符,陈长青努力在记忆中搜寻,陷入了沉思。
“嘶--!”
"啊!"
“父亲,你难道就忍心看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废掉我的那个陈长青继续在外面逍遥?”
来自屋内的赵明卓的惨痛和嘶吼打断了陈长青的思考。
陈长青抱着好奇的心理,跳到了二楼的窗户旁听听这一老一少到底在说些什么。
“儿子,你放心,爹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身体,你是赵家的独子,爹不会让你这样过下半辈子的”
赵日锋沉默了一会又说道
“只是最近杨家忽然参与到了这件事情之中,我原以为杨万里那个老不死的这次应该是挺不过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痊愈了,还要大摆寿宴,寿宴期间禁止武力和血腥。”
“父亲,我看杨家就是在包庇陈长青,等到杨家的寿宴过去我看看那个奸夫怎么办,难道杨家还能保他一辈子?”
“目前还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寿宴过去以后再看看杨家是什么态度,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毛头小子到底能与杨家有什么关系,能让杨老爷子在背后保他。”
陈长青此时竟然是在努力憋笑。
“躲?我陈长青为什么要躲?就凭你们几个臭番薯烂鸟蛋能奈我何?”
“父亲,我不甘心,我要我所经历的痛苦百倍的发生在他身上。还有那个李初音,还有那两个小杂种,我定要将他们一家人碎尸万断!”
“儿子,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在全球找名医来医治你了,如果要是治不好你,我就让陈长青和整个李家给你当狗,蹲在你床前照顾你,蹲在门口给你看门!”
陈长青听到此处,对此也毫无兴趣了,听这俩人说话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
陈长青来到此处后
除了铁笼上面的字符之外,也并未看到其他反常之处,主屋后也不见当日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