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陆诗画带着只围着浴巾,俊脸红的简直快要滴血的傅司寒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后,陆诗画本以为她还要花一些时间把床铺收拾一下,没想到……
床铺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重新换了一套床单和被子。
而且,床头柜上还多了一个家用医疗箱,还有崭新的烫伤膏。
她对着耳根还带着红晕,神色忸怩的傅司寒说道:
“你先去床上趴着,我给你后背上药。”
“我能趴着吗?”傅司寒强忍着不能言语的痛苦,一脸郁闷地看着陆诗画。
陆诗画闻言忽然想到浴室里后面发生的趣事,轻笑着扶额。
“对哦,我差点忘记了,你不能趴着。”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司寒的浴室一眼,仿佛透过浴巾看见了傅司寒的窘迫:
“你这段时间最好都侧躺,如果公司的事情不是太重要的话,就躺在床上不要穿底裤,不要乱走动。”
傅司寒妖孽的俊脸顿
时通红一片,立刻转身躲开陆诗画的目光,尴尬的都差点扣出一座城堡了。
他强撑着用霸道的语气命令道:
“我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擦药。”
“好的。”陆诗画点点头,一边打开烫伤膏,一边用下巴指了指宽大的双人床:“你快去躺好。”
傅司寒忍痛迈着大长腿,艰难的爬上床。
陆诗画看着傅司寒好笑的走路姿势,忍不住“噗嗤!”一声,再次失笑出声。
傅司寒简直就像是被人给蹂躏了一宿的悲惨少年,路都走不直了,太好笑了……
“你又笑什么?”傅司寒疼得眉头紧锁,好不容易爬上床后,听见笑声,连忙回头耳根通红的瞪着陆诗画。
陆诗画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司寒:
“抱歉,我刚刚只是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
说完,她连忙转移话题,拿着药膏和棉签走到傅司寒的面前:
“我这就来给你上药。”
“嗯。”傅司寒闻言将信将疑的闭上嘴巴,点点头。
陆诗画安静的给傅司寒的后背摸烫伤膏。
由于太过安静,也由于两个太过靠近。
陆诗画闻到了傅司寒身上的清冽冷香,傅司寒也同样轻嗅到了陆诗画身上迷人的馨香,两人的心跳在闻到彼此的体香后,都莫名的加速跳动了一下。
说不出的暧昧,在空间里弥漫,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傅司寒刚准备伸手将陆诗画拉进怀中,
陆诗画忽然开口说道:
“哦,对了,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傅司寒闻言放下刚刚抬起的手,故作平静的说道:“你问。”
陆诗画一边棉签给傅司寒的后背上药,一边没话找话说的问道:
“这烫伤膏是谁送来的?”
“这床铺是谁收拾的?”
刚刚要不是她忙得快,傅司寒是不是已经作死的把她搂进怀中了?
“就
这个问题?”傅司寒听见陆诗画的问题,顿时满头黑线。
他还以为陆西贝刚刚一本正经的模样,是想问他,当初为什么要跟陆诗画离婚。
然后趁机,跟他坦白身份,谁知道,竟然只是这个简简单单的令人无语的问题。
“你确定?”
陆诗画点点头道:“没错,就这个问题。”
傅司寒有些不死心地说道:“你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你放心,只要是你问的,我都认真的回答你。”
“我真的就这个问题了,没有其他想问的。”陆诗画直接回复道。
傅司寒满头黑线,十分失落,语气也不爽的说道:
“这还用想吗?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