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的症状。
这是每个星期就会发生的奇怪现象,那就是自己会在特定的某天深度睡死,任谁都叫不醒。
然后到第二天苏醒的时候,身体总会不受控制去记录某些零散的文字,但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
这是为什么?
“大哥,你要是不嫌饿,现在能不能先让到一边,让我们这些要上课的先吃饭?”
此时后面排队的同学忽然打断肖楚的思绪,他脾气也是出奇的好,乖乖退到队伍的最后面。
胖子和瘦子,还有什么血以及死这些血腥的词汇,让他现在的思绪快要爆炸。
“我靠,那位也会来食堂吃饭的?”
“每天怕是给她送的外卖和预定的烛光晚餐都可以排到毕业吧?”
外面传来越来越多的骚动声,就连部分还在打菜的男生都纷纷凑过去,似乎是看什么热闹。
肖楚只是目光微瞟,转身就想要离开这一群雄性生物在冬天**的食堂。
“肖楚,好久不见,你着急走什么?”
一位长相清纯的少女快步走来,她身穿一件火辣的漏脐装,下半身则是一条牛仔短裤,走路都能掀起一股香风。
尽管这是舞蹈社的服装标配,但这般长相和身材,男生看后未免还是会有些呼吸加快,脸红脖粗。
她的名字是王安琪,现任学校舞蹈社团的社长,追求者甚至能够从食堂排到隔壁大学的食堂。
但造化弄人,像这样的女神,偏偏却是肖楚的童年玩伴,双方父母还都是老朋友,姑且算是青梅竹马的存在。
“我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你,你又宅在宿舍打游戏?”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应该提醒过你吧?”
只可惜还未等肖楚反应过来,王安琪的手里已经接过一碗热气腾腾的烤肉饭:“别客气,就当我请你的。”
就这样,在全校男生羡慕的目光注视下,这位女神竟然和穷屌丝坐在一起吃饭。
用筷子夹起一块烤肉放在对方的碗里,王安琪询问道:“你家里的事情都安顿好了吗?”
“这些都是叔叔和大嫂他们处理,家产也卖了,用来资助我学费,至于殡仪馆好像是在两天以后对尸体火化。”
表现有些酸楚的王安琪轻轻叹气,安慰起来:“叔叔阿姨他们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只能想开些,逝者安息。”
“等我爸爸从国外出差回来,我就让他多给你提供帮助,实在不行,你也可以来我家...”
话音到此便戛然而止,反应还算快的她硬生生把那句快要到嗓子眼的“来我家住”给咽回去。
肖楚的手臂微微颤抖,并抬起头来:“我们?”
“我父母当初假如不是听你父亲的话,非要去半途捎带你家新买的冰箱,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吧?”
王安琪的瞳孔骤然收缩,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起来:“对不起,我爸爸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补偿,那这世间倒也不会有痛苦了,我吃饱了,再见。”
望着那仅仅吃过一口的饭菜,王安琪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就连嘴唇也变得通红,或许是口红的颜色。
冬季的校园冷得刺骨,浑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企图去堵住寒风。
离开食堂的肖楚看向后面的一群护花使者,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反正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躺上床,再次打开那本字迹潦草的日记。
扉页只写着这样的一句话:【一切都必须记下来,千万要活着】
“乌龟,你上网帮我查查,润城在什么方位,距离这里远不远。”
“润城?”
还在直播间看小姐姐跳舞的一位眼镜男抬起头来,他是货真价实的死宅,开学时好不容易交到一个网恋的女朋友。
可谁曾想,女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