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顾大哥吧。我经常来就不用送我了！”
和三夫人相比，二夫人看起来不错。客气周到，八面玲珑，没有明显的看不起，把鄙视藏得很好。
陆荞站在大客厅门口，看着往二院门走得二夫人和李叔。
李叔似乎和二夫人说着什么，微微侧头嘴巴在动，离得太远听不到什么。
二夫人假装不经意的一回头，陆荞闪身躲在门后。
二夫人没有径直离开，而是转弯往侧院走了。
陆荞看得明白，挑了下眉头。
进屋挪开君子兰搬了一张高凳，着凳子能有一米半那么高，陆荞踩着石头上了凳子，抓住墙头纵身一跃，坐到墙头上，跳墙头出去了。
霍敬亭突然笑出声。一扫这一年多的阴霾，开朗的大笑出来。
三进三处的院子左右都有跨院的，没有主院那么豪华，人也少，陆荞贴着墙根走，东绕西绕，听到说话声了，站在角落偷听。
二夫人就在一墙之隔外说话。
“大爷没什么变化，左腿断了三节现在也没有康复，走路很吃力，医生说可以恢复锻炼，但他身体虚，自己坐到轮椅上都不行。再加上眼睛出了问题，他更不愿意走动，每天都闷在
房间。”
说话的是一直监视他们的那个仆人，叫慧姐。
二夫人嗯了一声。
“新娶进来的这位呢？什么脾气？”
“乡下丫头一个，奇奇怪怪的，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着罗盘。和老爷子见面不到五分钟，就把老爷子给惹怒了。”
二夫人冷笑出来。
“被嫌弃好啊，老爷子就更讨厌这俩人了。”
“老夫人倒是很喜欢。”
“老婆子不喜欢也不行，她给挑选的，怎么着都要给儿媳妇撑腰。”
“大爷看起来对大夫人感觉也不错。破磨配瘸驴呗。”
慧姐这话让二夫人轻笑出声，充满鄙视。
“好好观察几天，看看这丫头有没有威胁，找找她的喜好。”
“是，二夫人，我会办好的。”
“辛苦你了。”
听到皮包拉链的声音。
陆荞猜测，应该是往外拿钱给慧姐、
“大哥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才能养精蓄锐。慧姐，麻烦你多照顾大哥。”
“二夫人放心，我会做好的。”
慧姐的声音都透着兴奋。
二夫人满意嗯了一声。
“医生说他脑内还有淤血没有被吸收，什么报纸啊杂志啊，电视新闻，手机什么的，就不要让大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