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珊自作聪明道:“陈少,这丫头居然骂你爹是狗!”
陈贵一个巴掌呼在万珊脸上,“你爹才是狗!”
万珊捂着脸委屈道:“是那个女人骂你爹,又不是我!”
陈贵气急败坏的对着花香的背影叫骂道:“臭丫头,你很嚣张是吧,给本少爷滚出来!”
花香却不想理他,“夫君,你帮我把这两个无赖赶走!我不想看见他们!”
李玄策点头,手持长鞭朝着那两人的位置抽打过去,鞭子抽打空气的声音顿时在两人的周身炸响。
万珊边躲骂道:“你们这些贱民还真是蛇鼠一窝,小的不学好,小小年纪出来偷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么个小贱种来打伤我的狗,今天要是不跪下来给我的黑珍珠道歉,陈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眼看着鞭子要抽到两人身上,赵老汉出声阻止,“李少侠,我看还是算了,他们是陈家人,要是得罪了陈少爷,怕是你们夫妻往后在村子里的日子会不好过……”
花香问,“陈家?哪个陈家?”
“陈贵的爹陈大富住在隔壁陈家村,是十里八村的有名地主,陈贵是他独子,平日仗着自己有钱,总是鱼肉乡里祸害百姓,欺男霸女也是寻常,何况这次要真是天佑拿了人家的红薯,咱们理亏在先,我看不如就算了,天佑受伤是小,要是连累了两位,叫我老汉怎么能心安啊……”
花香从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莫说邻村的恶霸,就算隔壁的凶犬她也懒得多看一眼。
但这个陈贵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聒噪女人,真是有够可恶。
赵天佑手上抱着的红薯到底是不是偷的,还是未知数。
花香看着赵天佑问道:“天佑,这红薯真是在陈家的田里挖的?”
赵天佑摇摇头,“我、我没有…我没有偷,我只是路过,他们就放狗咬我……”
“这么说,是这两个人误会冤枉你了是吗?”
赵天佑点头,“是…是他们冤枉我。”
篱笆外,万珊忽然痛骂道:“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碎,不仅偷东西还会说谎话,活该你们在这肮脏的院子里穷死饿死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李玄策闻言,手中挥鞭速度加快了几分,有几下险险的从她脸颊擦过,吓得万珊抱头鼠窜。
陈贵这边也是招架不住,他边躲边叫嚣道:“一个瞎子,学人家逞什么能啊!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信不信我爹一个手指都能把你们捏碎!”
李玄策听了赵老汉的话,心中也在衡量到底要不要鞭打两人,现在是花香实施是计划的关键时刻。
倒不是怕得罪了陈家,只是这个时候得罪他,肯定会招来一定的麻烦,到时候花香的计划拖延搁浅,死伤的人就会更多。
所以他的鞭子只是虚虚落在两人周身,逼迫二人不得靠近而已。
“你爹是谁我管不着,不过你要是再不走,我会打的你连你爹都不认识!”
“死瞎子,不识抬举,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慌乱中陈贵的脸上被鞭子扫了两下,万珊身上也挨了几鞭子。
不过李玄策只是想吓跑他们,所以他们伤的并不重,两人边逃边骂,陈贵边逃边挽尊怒吼,“有种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花香转头,看见两人狼狈逃窜的背影,不禁觉得好笑,“哼!看你们两个还敢嚣张,我夫君的鞭子可不是白练的!”
陈贵虽然被鞭子逼得倒退,可心里仍旧咽不下这口恶气,他陈贵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他暗自后悔今天出门没有带上自己的打手,“一个瞎子也敢跟自己作对,看我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他恶狠狠的回头瞪了李玄策一眼。
可视线却牢牢停留在那抹绿色的身影之上,方才花香一直是蹲着的,且背对着他。
此时回头,正好看见花香转过身来,只见他肤若凝脂,笑的眉眼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