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躲在屋子里正愁不知如何脱身,没想到花香那个蠢货却忽然变了主意。
花容打开包袱一角,贪婪的看了里面的银子,喜不自胜的想,就连老天都在帮我,这包东西就更没有还回去的理由了。
她又在床底下缩了一会儿,直到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全部安静后,才捏手捏脚的从暗处钻了出来。
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看来那两个蠢货果真走了。
花容压下心中的狂喜,轻轻推开那扇门,只要从这里走出去,穿过花香之前打通那道门,这钱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
遗憾的是这种高兴的情绪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麻袋给终结了。
花香假装走了,其实是拿着麻袋和李玄策一左一右受在门口,只待小偷一露头就套上麻袋,一顿疯狂输出,“臭小偷,让你来我家偷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花容蜷缩在麻袋里,死死护着怀里的银子,忍受着拳打脚踢,口里不停叫着,“爷爷救命……”
爷爷?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花香听到这声呼喊后,迟疑的问李玄策,“怎么我听着好像是花容的声音?”
李玄策听力比她好,他从第一个字就确定是花容了,“应该是她!”
花香将麻袋扯开,果然见黑瘦的花容蜷缩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锦缎的包袱。
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李玄策的东西,“你敢在我房里偷东西,我要拉你去见官!”
难怪这两天不见花容上门纠缠,合着在这儿憋着大招呢。
花容一听要见官,吓得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哀求道,“香香姐,求你不要这样,我们好歹是血亲!”
花香懒得跟这个烂人废话,“谁给你血亲,我亲戚没有当小偷的,快把包袱还给我!”
花容咬着嘴角,死死护着怀里的包袱往后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委屈着吼叫,“不要,现在这些钱是我的,是我的!”
花香可不会相信鳄鱼的眼泪,她上前一把抓住花容的手腕。
花容哪里是她的对手,她痛呼一声,感觉手腕上的骨头正在一寸寸的炸裂,“好疼啊,香香姐你、你就当没看见我放了我行吗?”
花香直接扯过花容怀里的包袱,塞到李玄策手中并埋怨道:“夫君你可真是不会藏东西,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人找到!”
花容眼见着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被花香轻易就夺走,她疯狂的大喊着,“爷爷,爷救我!”
李玄策接过包袱掂了掂量,无奈道:“我那屋子你是知道的,除了墙里我想不出更好的地方!”
“你们住手!”花武大喝一声。
花容看见花武出现,像是看到救兵般,赶紧道:“爷爷,我们的东西被花香这个贱人抢走了,在哪个瞎子手里。”
花武看都没看痛的泪流满面的花容一眼,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李玄策怀里鼓鼓的包袱。
恶狠狠道:“听见花容的话了吗,把包袱交给我!”花武语含威胁,势在必得。
李玄策想起墨玉就是无辜惨死在他手上的,心里就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仇恨。
他脸上色冰冷无畏无惧,更不会退让,“恕难从命!”
花武丝毫没将李玄策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李玄策不过是个瘸腿又瞎眼的病秧子。
对付一个病秧子,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眼里贪婪的目光越发汹涌,猛然一把抓住李玄策怀里的包袱。
然而那包袱并没如他想象般轻易到手,而是纹丝不动的攥在李玄策手中。
花武眼看着到手的肥羊,根本不可能放手,他住在村里最豪华的房子里,却每日吃糠咽菜啃树皮,早就成了全村最大的笑柄!
他怎能甘心!
“一个瞎子,就别学人家逞能了,小心到最后,连命都没了!”
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