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蓉蓉阴阳怪气的走进她们，浓妆艳抹香水熏人，她扭着水蛇腰打招呼，“真不巧，在这儿也能碰见秦总，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也不失是一种缘分。”秦书瑶是场面人，她很能耐得住性子，笑着道，“何总监，不如坐下来我请你喝一杯，毕竟陈导的综艺让你损失了一大笔钱。”
上综艺都是要给通告费的，艺人拿的只是一小部分，多数的收入都在经纪人和公司手里。何蓉蓉损失的不只是一个综艺，还有综艺带来的收入，以及上过综艺之后水涨船高，陆陆续续找上门的好资源。
这是何蓉蓉心里的硬伤，提起这件事她就恨。赔了身子，和满肚肥肠的陈导睡了两夜，原本答应的妥妥的，最后都要落实了，他来了句不行了。
虽然陈导答应给她公司艺人更好的机会，可终究和目前最火的这档综艺不能比。何蓉蓉愤愤不平，赔了夫人又折兵。
脸色铁青，难看的要命。
好在都是在圈里混的，总不能一两句就被对方激的恼羞成怒。
压着怒火，何蓉蓉莞尔一笑，把手包放到咖啡桌上，讽刺的哼着，“秦书瑶，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真以为自己有通天本领呢？呵，还不是靠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你才有今天吗？就连上个综艺，也得找男人做投资才有机会。说到底，你和我有什么两样？”
何蓉蓉一字一句的讽刺着，而秦书瑶正在认真听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找男人做投资？
她没有。
秦书瑶的表情微变，但那副淡然优雅的态度没变，“何总监，你这是在哪儿听的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你可真能装。”何蓉蓉太讨厌她这幅嘴脸，“若不是陈导亲口告诉我的，我都要以为是误会你了呢。”
眸子微微眯起，秦书瑶攥咖啡的杯子越发用力。
何蓉蓉的话不像假的，她又仔细想了想。陈导都得到了何蓉蓉的好处，又怎么会因为没有话题突然反悔呢？
话题这种东西，没有可以自己炒作，根本不是难事。
当时秦书瑶是有所怀疑，但她亲自问过陈导原因，他从来没开口提关于投资商的事情，她也就暂时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