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陶理面前的茶几上。
“什么?”陶理看着陶晚,肌肉有些抽动,看起来好像是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前几天陶晚夺门而去,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但是火气还在胸口,说不出道歉的话。
他语气生硬,陶晚也没在意。
失望多了,也就没什么期待了。
“就是有关我跟柏哥同居这码事的证明。”
陶理皱着眉头,打开了那张纸。
扫了一眼:“这个唐会儒是你们的院长是吧?为什么没盖公章?这个有效吗?”
陶晚没想到陶理的第一反应会是这个。
她有点想笑,笑自己没听尹青柏的,活该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受煎熬才好。
“给您报信的是许院长吧?他的女儿好像因为嫉妒我,故意造谣,他就纵容女儿,把这件并未查实的事情直接敲定了真相。我后面会盯着院长,看看他会受到什么处分,你不是能联系上他吗?不相信的话,可以向他求证,想来他是没脸再骗你的。”
陶晚突然有点累,不想跟陶理应酬。
她想上楼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也没再跟陶理多辩解,语气分不清喜恶:“对了,我讨公道时,许院长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说了有些威胁我的话,让我识大体,说我太冲动,回来找你商量。你跟他打完电话之后,如果他也让你识大体,你想怎么样尽管去想,但是不要过来强迫我怎么做。”
陶晚这句话就像是冰锥扎进陶理的心里。
又痛又凉。
凭什么他陶理的女儿就要识大体?
陶理是个当领导当惯了的,因为手下经营的罐头厂效益高,成本低,不仅供着全国的供销社,还供着海外,就算是直属管理局里面的人都对他和颜悦色几分,更别提下面求他办事的了。
他陶理有多少年没被别人要求过“识大体”了。
陶晚上楼的背影在陶理看来满背负着委屈,他现在也顾不得手中证明的真伪了:“好个许岚,真当我是泥捏的,跟他说两句好话,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陶理为了让陶晚在学校有个照应,找到许岚的时候态度恭谦,怕是让他有了什么幻觉。
陶理在燕城的人脉四通八达,他许岚地位再高,陶理也不是不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