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人才算是定下了誓约。
在苏棠的陪伴下,凌瑶儿的心情逐渐好了很多。
她继续陪瑶儿玩了一会,便收到了宴君尧发来的短信。
苏棠哄凌瑶儿睡下后
,来到了楼下。
凌父和凌母舍不得苏棠离开,临走时还给苏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让她带走。
这会儿也累了一天,所以刚回到家,苏棠就立马重重地躺在床上。
“把鞋子脱了。”
“嗯……”苏棠哼唧着,但就是不动。
宴君尧见她不听话,只好亲自来到苏棠旁边,帮着她将鞋子脱下。
苏棠躺在床上,任由宴君尧为自己脱下鞋子。
她睁着眼,长长地叹口气,满脑子想的都是凌瑶儿。
“今天见到瑶儿,她明显在强颜欢笑,也不知她会不会像过去那样……”
想到一个小孩子要承受这么多,苏棠的心疼就好像在滴血般疼,紧接着一股自责和愧疚再次弥漫而来,比刚才在凌家时来得更加强烈。
宴君尧坐到苏棠身侧,垂着眸子,神色不明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上次瑶儿病得那么厉害都被治疗好了,这次应该不会有大碍,你应该对瑶儿有信心。”
“希望吧。”
冗长地叹了口气,苏棠从床上坐起身,试图抱住宴君尧的腰。
谁曾想,男人在安抚完她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甩开她的手臂。
在苏棠的注视中,他坐到了别处,脸上表情变得冷漠。
“你怎么了?”苏棠震惊地凑过
去询问。
“没什么,虽然我们住在一起,但我并不想跟你太过亲密,而且,我们的关系可能没有我认为的那么好,所以我不想让自己越陷越深。”
宴君尧假笑一下,旋即阴阳怪气地内涵苏棠。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漠和不满,扫视一眼苏棠,便再不愿在她身上停留目光。
苏棠脑子一懵,压根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难不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宴君尧却因此更加不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象征性地暗示。
苏棠这才意识到,原来男人因为自己拒绝他投资的事生气。
她笑着扑过去,强行勾住宴君尧的脖子。
“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想接受你的投资,只是不想再依靠你,如果我一直依靠你,永远不可能比得过费爵,你难道想要一个,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花瓶老婆吗?”苏棠仰着下巴质问。
宴君尧微微挑眉,捧住苏棠的小脸,“你刚才说,要做我老婆。”
“我有说吗?”苏棠一阵尴尬过后,下意识地否认起来。
“还说没有,我都听到了,不许耍赖。”
宴君尧唇角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下苏棠的鼻子。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才不要做你老婆呢,我要做一辈子的单身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