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公司的全部股权,这几个字一直盘旋在脑海里,要说没有迟疑是不可能的,宴君尧觉得宴恒海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僵持片刻,宴君尧答应了对方的不合理条件。
换做今天是苏棠站在这里自己身处困境,他却不希望对方能这么选择。
“宴君尧你还真是个傻瓜痴情种啊。”
听见对方这冷言冷语的嘲讽,宴君尧积压已久的怨气接踵而来。
“先别说我!到现在妈还躺在医院里呢?这些天你有瞧过她一回吗?”
要是慈父宴君尧大可拱手相让公司,可是对面是什么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即使我再不想承认,我骨子里一半流的也是你的血液。”
宴君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宴恒海实在没了耐心,最后下通牒“既然如此,你两就阴阳两隔好了。”
对方轻描淡写的略过,宴君尧大骂一句神经病最终还是妥协了。
宴恒海还是了解自己孩子的心性,随即一抹得逞的笑挂在脸上。
费爵是藏不住事的,很快消息就让唐恒也得知了,这件事有必要让凌家的人也知道,于是凌珏顺理成章的也了解了事情经过。
三人约好过来
与宴君尧一同商议,谁知宴君尧已经下定了主意。
“眼下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起因由我父亲引起,我一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宴君尧眼里满是真诚与坚定,三人面面相觑,认为宴君尧说的不无道理,就没再开口。
很快宴君尧便抵达了约定地点,而宴恒海也在此时现身了。
“本来咱们两父子不用在此处见面的,怪就怪苏棠多嘴告诉了别人。”
说完,宴恒海还笑了笑,这算不算是计划提前?
“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些眼熟?”
“我曾带你来过这里钓鱼的。”
“那个时候你心性不定,毛毛躁躁的,也许钓鱼能改变……”
“你瞧我说这个干嘛?也是啊这些年来大家都说我对你不好,可是好与不好该由谁定义又由什么标准定义呢?”
“那时候你一见我钓起鱼就站在一旁鼓掌,你还记得吗?”
“你看这是我刚刚钓的?怎么样技巧还没下降吧?”
宴恒海一时感慨过去,那些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宴君尧一下红了眼眶。
“够了,你自己听听有多虚伪,你说的每字每句都让我觉得恶心。”
如果画面真是宴恒海描述的那样宴君尧还会
觉得有丝温馨,事实上宴君尧压根不敢有大动作,他想欢呼一声爸爸真厉害都是一种奢望,宴君尧也不敢发出声响去鼓掌,因为他害怕鱼不上钩都会被宴恒海诬陷是被自己吓走的。
话音戛然而止,宴恒海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想着邀请对方一起垂钓。
“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吗?”
今天的宴恒海怪怪的,宴君尧暂时给他理解为心虚,在宴恒海还未拿到全部股权前怕是一直会这样。
“也对。”
“是爸爸考虑欠缺了。”
宴恒海还有脸自称为爸爸,宴君尧懒得与宴恒海计较这些有的没得。
想起来之前,凌父让自己转告的话。
“凌伯父让我转告你当年不是他害了你。”
这是根扎在心里已久的针,宴恒海愠怒,踹翻了垂钓的鱼桶,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懂什么?”
宴君尧没料到宴恒海的反应这么大,对方回怼的自己也是无话可说,宴恒海也没刚刚的样子,直接甩出合同让宴君尧签字。
“把字签了我立马放人。”
定睛一看这是那份股权转让书,宴君尧苦笑,还真是行动派。
“我要确
保棠棠没事我才会签。”
宴君尧提起笔思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