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照片,拿捏住余洁儿,宴君尧就没了一个绊手绊脚的挡路石。没了回余家演戏的必要,这几天,他都待在公司,跟进着项目进展。
秘书拿着一份资料走进来,递给男人,做着汇报。
“单箐在狱中服刑时多次疯狂伤人,经就医判定有精神疾病,已经送到精神病院。”身为宴总的得力助手,他的消息必须是第一手的。
翻着资料,仔细查看一番:“利安精神病院?”
心中疑惑,秘书“噢”了一声给他解释:“对,这个医院和所里有合作,和那个利安医院也有点关系。”
宴君尧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摆摆手让他退出去。
起身,找到通讯录里的号码拨出去。“唐医生你好,我是宴君尧。”
“我知道,又有事找我?”
宴君尧难得顿了一下,开门见山:“唐先生又猜到了。”
“单箐目前在利安精神病院服刑,我想拜托唐先生尽全力治好单箐,她是唯一的证人。”
宴君尧的理想情况是,单箐被治好可以指认余塘,并且他还需要一张亲属同意验尸的单子。
唐恒没有立即答应,宴君尧又补上一句,“最近叨扰甚多,等一
切尘埃落定之后宴某必登门道谢。”
唐恒无奈:“我不是在担心这个,算了,我知道了。”
言下之意,便是答应了。
“多谢唐先生。”
这厢谈完事情,那厢余洁儿已经趁着余塘不在公司,潜入了她父亲的办公室。办公室是磨砂窗户,虽然看不清人,但能看到人影。余洁儿小心翼翼地半弯着腰溜到办公桌下,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翻着东西。
“到底在哪呢?”哪里都找不到,余洁儿有些心烦。
“印章印章,爸爸放哪里去了!”说着气音,她蹲的有些腰疼。
一股酸涩感由神经传入大脑,她不由得想起早上男人阴鸷的表情,身体打了个颤。她安慰着自己,手中翻找的动作不停。
“没事的没事的,找到印章哥哥就会继续爱我了。”她笑着,却比哭还难看。
半晌,她用她的生日打开了保险箱,在带来的股权转让合同上盖上红章。看着新鲜出炉的红印,余洁儿欣喜异常。
把一切都恢复原样,余洁儿又偷溜出去。
……
“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宴君尧站在办公室的窗前,自上而下欣赏着城市夜晚的车水马龙。霓虹灯不
知疲倦地亮着,远处天边隐隐有两颗星子在闪烁。
而男人身后的桌子上,正放着那份余洁儿好不容易完成的股权转让书,上面写着他和余塘的名字。
想到什么,宴君尧轻笑一声,他倒是有些兴趣想知道余洁儿是怎么弄到签名的。
手中的筹码握的越来越多,藏在心口的思念终于不受控制地疯长。
“棠棠。”
他以手做笔,以窗作纸,写下爱人的昵称。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就连风都是暖洋洋的。
宴君尧特意挑了一身不显得过分庄重的深蓝色西服,按响了凌家的门铃。
“谁啊!”
出师不利,来开门的是凌家二哥凌风。
刚开门看清来人,凌风二话不说握紧了门把手上,就要关门。
宴君尧苦笑,趁着缝隙还大,把手放在两扇门之间。
凌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滚出去,立刻!”他说的不只是手,还有人。
宴君尧充耳不闻,风骨都不要了,头探着往里喊:“棠棠?棠棠!”
凌风要被他这厚脸皮给气死,手上使了劲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了,一心想把人关在门外,恨就恨他没有看一眼猫眼。
就在两
人较着劲时,苏棠从二楼下来。
“二哥,怎么了?”
凌风背靠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