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过去,订婚宴也终于结束,将宾客们送回去,余家别墅恢复往日平静。
书房。
余洁儿端着一杯蜂蜜水敲门进去,放在桌上,上手帮疲倦的余塘揉着额角。
“宝贝女儿。”余塘喟叹一声,“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有黑眼圈啊。”今天忙的太晚,钟表时针已经快指向十二。
余洁儿:“爸爸不是也没睡。”她把蜂蜜水递给父亲,“爸爸喝了醒醒酒。”
作为新人的长辈,余塘被灌了不少酒,还没洗澡,酒气熏得臭臭的。余洁儿有些嫌弃,但想到来时的目的。
“爸爸,现在君尧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可要快点为哥哥的公司注资,帮他渡过难关。”
“你呀。”余塘食指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还没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可真让爸爸伤心啊。”他笑着打趣。
余洁儿拉着他的胳膊摇晃,撒着娇,“哼,爸爸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余塘眼中闪过光芒,又被他掩藏,“都是我的女婿了,我能不帮着嘛。”
他把蜂蜜水一口灌下,“不早了,宝贝女儿快去睡吧。”
“爸爸最棒了!”
……
翌日一早,余氏公司。
刚结束一场会议,最后决定拨资
一千万,促成余氏和宴氏的合作。
下了会以后,余塘叫了自己的亲信到办公室。
“余叔。”是个三十岁的男人,长相有些猥琐,背部老勾着,张口就是亲近的称呼。
余塘却脸色拉了下来,“说了多少遍,在公司要叫我余总!”
那人从善如流:“余总。”
“余总是想让我去宴氏负责这个工程?”余刘跟着余塘多年,对他打的什么主意也能猜测出一二,但能为自己带来好处的事情,试问,谁不想干呢。
“能往上爬就麻溜一点,别到时候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好的坏的余总都说了个遍。”余刘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不就是想让他过去探个底,好吞并宴氏吗,但要是他做事出了差错,也别牵扯到他身上。
切,一个老狐狸。
余塘也知道他这个逼样,“行了,赶紧去。”
“遵命,余总。”余刘嬉皮笑脸道。
而对于这个安排,宴君尧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他需要一个好时机,去挑明这件事情。
……
是夜。
宴君尧又被留宿余家。
“君尧哥哥,我进来啦。”由于上次的失败,她特意刚天黑就来敲门。
宴君尧放下手中的合同书,他等的人来了
,起身开门,脸色黑沉,“你来干什么。”
余洁儿愣愣看着男人,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君尧哥哥,你怎么了?”她有点害怕眼前人的眼神,如此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敌人。
“啊!”还没等她得到答案,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带入屋内。
“君尧哥哥!你要干什么!”
女人被掼在床上,惯性使然,弹起几下。男人欺身而下,掐着她的脖子,动作暧昧又危险。粗大的手掌搭在白嫩的脖颈上,反差感在白炽灯光下看得人口干舌燥。
余洁儿扭动着身躯,故意用白嫩的凸起蹭着男人的胳膊。
她长得也算好看,媚眼如丝,吐着香气抬起头靠近宴君尧。
“哥哥,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若是换上任何一个人,或许就干柴烈火,一室云雨。但宴君尧脸色低沉地能凝出水来,低头,宛若交颈而眠。
“你告诉我,你父亲会为我的公司投资。”男人低头,几乎脸贴脸。
余洁儿痴迷地看着男人,想要亲上去,被男人躲开,她委屈:“怎么了,爸爸不是给你的公司投资了吗?”
“呵。”宴君尧冷嗤一声,“你是不是还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