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房门被敲响,宴君尧放下手机,息屏,保险起见,他刚才更换了屏保和壁纸,把苏棠的照片稳妥地藏在了私密相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也不能中途崩溃。
打开门,余洁儿“哎呦”一声,站不稳似的歪倒在男人身上。
宴君尧第一反应是推开,但长睫垂下又抬起他克制地环抱住余洁儿。
“抱歉。”他就当是在帮助某个平衡力失调的老女人站稳好了。
余洁儿抱怨:“哥哥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要在外面站感冒了。”说完,偷偷仰头,观察男人的神色。
其实男人来开门的速度很快,但她就是想撒娇,甜腻的声音擦过耳朵,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宴君尧还是高估了他自己的忍耐度。
“是我的错。”板着脸。
余洁儿也习惯了,她当即跳过这个话题,吐着香气,整个人都埋进男人的胸膛。
“君尧哥哥,我这身好看吗?”
宴君尧:“好看。”
余洁儿立马迫不及待,“那春宵苦短,君尧哥哥,你想要我吗?”话题跳的太快,宴
君尧只能接着暧昧。
他将余洁儿带进房里,两人倒在床上。
“你今天真好看。”
余洁儿被他撩的神志不清,突然听见。
“洁儿认识单箐吗?”怕太突兀,男人又加了一句,“就是这个女人让我落得这步田地。”
宴君尧发现,他说完余洁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哈哈,单箐是谁啊?”余洁儿躲开男人的目光,“我不认识。”
男人头压的更低,声音浸过寒潭般冰冷,“洁儿当真不认识她?那我可就放手去收拾她了?”
余洁儿挣脱开宴君尧的束缚,跺跺脚:“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哥哥想怎么办不用跟我商量。”
男人威压太甚,余洁儿不敢多留,夺门而出。
……
“爸爸,我觉得君尧哥哥好像知道点什么。”余洁儿想起男人的眼神,有些后怕。
“那便趁他还没有证据的时候,把他绑在我们这条船上!”余塘目光阴鸷,或许他已经暴露,那他的速度就得快些了。
等他办好,宴君尧就是想揭发,都要掂量掂量。
父女俩商量好,翌日便瞒着宴君尧对外宣布,余氏将出资扶持宴氏开发新项目。
同时,发布了余洁儿和宴君尧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