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辱骂齐齐的袭向宴君尧,无一例外他都承受了。
确实,这件事是他的失职。
“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骂累了,余塘开始向他讨要一个说法。
毕竟,他们不是来骂人的,而是为自己的女儿讨一个公道。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对洁儿负责的,您不用担心。”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让她这样什么都不用付出吗?”
余塘大叫。
闹了那么久,他要的不过是宴君尧亲手将这个女人绳之以法罢了。
宴君尧愣神,“这件事还没有定论,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尚早。”
“既然你没有办法裁定,那就报警吧!这件事警察处理最为妥当。”
见他软硬不吃,余塘直接搬出了警察。
宴君尧可以阻止很多事情,但他却阻止不了余塘去报警。
警察很快受理了这件事,但没有录像,没有证人,凭借着寥寥数语,根本无法证明这件事和苏棠有任何关系。
故而,苏棠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倒是余塘受到了一番处分,无端的猜忌他人,需要赔偿。
得知这个结果,余塘气急败坏。
“难道,这个女人就
可以这样逍遥法外吗?”
看着自家女儿憔悴的面容,余塘心碎万分。
他的女儿,他放在心上不忍心苛责半分的女儿,就让这个女人给欺负了,且最可笑的是孩子的父亲还偏袒这个杀人凶手。
他真的是瞎了眼,看上这样的女婿。
“爸,你不要生气了,是我没用留不住君尧哥的心,你不要再自责了。”
余洁儿躺在病床上,无声的哭泣,泪珠顺着指缝留下来,只让人看得好不心疼。
“洁儿,别哭,你在做小月子,若是哭了,只怕这日后眼睛是会疼的。”
余塘上前,拿起纸巾擦干女儿的泪珠,心中怒火中烧。
既然天道不公,那便自主伸张正义。
夜晚,华灯初上。
街道上已经没了人影,昏黄的灯光将苏棠的影子拖得很长。
已是午夜时分,她要快些回去了。
伸手要拦住出租车,可一连几趟下来,都是载客。
无奈,只得对那些私家车下手,好容易拦了一趟,坐上车,她就发现不对。
这人怎么老是盯着自己看?
“师傅,我脸上有什么问题吗?”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苏棠有些困惑。
她脸上没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这是
我的职业习惯,小姐要去那里。”
司机的嗓音沙哑,似乎是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要去香舍公寓。”
报了名字,车子开启,晚风徐徐的吹在脸上只让人昏昏欲睡,忍不住,苏棠闭上了眼睛。
不知多久,只觉得温度突然变冷,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发现四周是断壁残垣。
这不是去往自己家的路啊!
“师傅,你是不是走错了,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
猛地抬头,苏棠这才发现,这个司机的眼神冰冷无比,且脸上有着一道骇人的伤疤,在联想此刻的环境,一个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这个男人一定会对自己做什么。
“你要对我做什么?”苏棠镇定下来,问道。
“不做什么,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苏小姐,下车吧!”
那人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既然,她都已经猜到自己是要做什么的了。
自己何苦再隐瞒身份,早点做完,早点收工回家。
“你不过是想要钱,你说多少钱,我给你。”
听到钱这个字,苏棠的心缓下来不少,只要她出的钱足够多,这人就不会对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