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怎么会流产?”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宴君尧担忧的望向里间,只见余洁儿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面色如常。
她这是流产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我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来了医院,问过医生了,说是我好像有点忧思过度才会如此的。”
余洁儿灿然一笑。
果然,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只要一个电话便会过来。
“你觉得这样开玩笑很开心是吗?”
冷脸,宴君尧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这个女人以为他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
用这种方式来诓骗自己,当真以为自己很闲是吗?
“君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太在意我们的孩子了。”
余洁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心惊胆战,谁能想到不过是一个玩笑话,竟惹得他如此生气。
“你别拿孩子做借口,你这般只会让我更加觉得恶心。”
宴君尧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天知道他刚刚是多么的狼狈,一路上都在担忧这个孩子的事情,结果事实竟然是如此。
“君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余洁儿拉着宴君尧的袖口,双目含泪。
“别说了,事情到此为止,好好养病。”
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宴君尧拉开了余洁儿的手,径直向门外走去。
三日后,万里无云,一片晴朗。
苏棠翻开了日历,18号,是她去孤儿院的日子。
这么多年,苏棠一直热心慈善事业,不仅投入诸多钱财在慈善中,每个月还会定期抽时间去孤儿院做义工,只是最近有诸多事物,停了一段时间。
现下这些事既然已经解决了,今日势必是要去的了。
收拾了下,苏棠驱车赶往福利院。
车刚刚挺稳,孩子们便迫不及待的赶了上来,围住她,“姐姐,你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们了。”
“就是,就是,姐姐上次还说和我们一起做糖葫芦的,这都几个月不来了,是不是忘了?”
孩子们唧唧喳喳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苏棠愧疚一笑,“对不起,姐姐这段时间真的是有事情,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看你们的,你们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见她服软,孩子们很快便放过了她,毕竟他们都是知道的,姐姐很忙,不能时时刻刻的都在他们身边
。
陪着孩子们做了这几个月欠下的事情,她方才有机会放松一下。
“辛苦你了,小苏。”
院长来至她身边,愧疚的道歉。
“没事的院长,和孩子们在一起我也很开心,没事的。”
苏棠拿着毛巾擦干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一边笑着回应院长。
对于孩子,她的包容心很大,毕竟小孩子是最纯洁的,不会有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往往都是很直接的表现出自己的需求。
畅快淋漓,不需要拐弯抹角。
“也是多亏了你来,要不然我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些小鬼头。”
“院长你谦虚了,我不在的时候您一个人照顾这些孩子不也是得心应手,何苦这样不自信。”
听完此言,苏棠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院长这是在夸奖自己,不过委实是不需要。
义工劳动结束,苏棠疲惫的回到公寓,抬眼便见到了焦灼的父母。
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准没好事儿。
苏棠冷脸,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有你这样和父母说话的吗?”
听着她淡漠的声音,苏父尤为的不悦。
她是不是翅膀硬了,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