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下定论之前,不要这样果断,行不行!”
陡然间,凌母窜了出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眼神决绝。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护着外人,给我让开。”凌父恼羞成怒。
他不明白凌母为什么要对一个外人如此的袒护。
“就算是外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也不能如此武断的去断一个人的罪,若是真的要定这丫头的罪,你就直接将我一并定罪好了。”
凌母护在了苏棠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凌父,仿若一只护崽的母狮,决不允许别人动自己的孩子。
见状,凌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愕然的看着凌母。
毕竟,凌母陪着自己风雨同舟了那么多年,贸然的在别人面前给她难看,委实是有些不好。
“妈,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委实是蛇蝎心肠。”
“我看她就是早有目的,不然怎么会迷惑了瑶儿然后又迷惑了你。”
凌恩走上前,气愤地指着苏棠,眼神之中满是鄙夷。
“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可多了,当真以为混入宴会就可以飞黄腾达,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你最好快点承认自己的罪行,不要再狡辩
,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
苏棠抬头盯着趾高气扬的凌恩,再转头看向一旁的人群。
他们似乎笃定了这一切都是她干的,哪怕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认为自己犯了错。
难道,这世道就如此的不堪吗?
转头,恰对上余洁儿的视线,她置于高地,眸中全是嘲讽,似是在看落水狗一般,张扬且肆意。
苏棠冷笑,“既如此,那就。”
“够了,我相信苏小姐说的话,也相信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猛然间,宴君尧开口阻断了这场单方面的审判。
苏棠惊愕的看着他,他这是在为自己辩驳吗?
结婚三年,他一直视自己当做可有可无的存在,现在为自己辩驳,想来不过是看自己的笑话。
苏棠冷笑,“不牢宴先生费心,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
“如果有人,强硬的想要将我没做过的事情安在我的头上,我是断然不会认的。”
她的话掷地有声,似是特地说给某些人听。
宴君尧蹙眉,这个女人是在告诉自己,她不需要他的帮助吗?
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她是
断然不能从这里安然脱身的。
她宁愿自己抗下这一切,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吗?
气氛陷入僵局,凌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既然这样,那便让警察来解决这件事情吧!”
“不过在警察到来之前,你必须在我们家保安的看管下不得离开。”
苏棠沉默,算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爸,今儿怎么了,这么热闹,那么多人围在这里,开演唱会吗?”
身后传来了爽朗的声音,众人回头,见一身材高挑的男子立于身后,仔细端详,只见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依稀可以凭借着高耸的鼻梁和绝美的下颚断定此人英俊不凡。
迈开步子,那人上前几步,摘下了墨镜,露出明亮的眼睛,此人正是凌家三子——凌零。
站定,斜撇一眼,只见苏棠狼狈的立于中央,问道:“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就晚回来一会儿,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哼,还问呢?就是这个女人打伤了你侄女儿,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凌父怒道。
“呵呵。”凌零笑了一下,而后道:“爸,你开什么玩笑,这苏小姐我可是认识的,平时连个猫儿抓伤了自己都舍不得打的人
,怎么可能会伤害瑶儿的。”
“你小子是不是也糊涂了,知人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