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洛晚星听到了脚步声:
“谁?”
夜黑漆漆的,她朝四周看去,手中下意识已经捏好了藏身上的银针。
腰间突然多了一只大掌,洛晚星全身处在戒备状态,下意识就拿着银针朝对方的要害穴位刺去。
烟花炸开,黑暗中的人脸一下变的清晰可见。
熟悉的容颜,温暖的温度,还有飘入她鼻尖的她无比眷恋的味道,让她及时收住了手:
“容渊!”
“新年快乐。”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无比清晰,她刚刚提着的心一下落到了实处,却依旧不免有些心有余悸:
“你为什么不挡一下?要不是刚好有烟花,我的银针就扎到你了。”
男人附在她腰间的大掌收紧了,拥着女孩来到了窗边,窗帘将两人的身形很好的藏在了黑暗里,外面,烟花漫天,而他们,彼此依靠着:
“我怎么知道,我的星儿会如此强悍。”
适应了夜的暗,傅容渊借着烟火的余光贪恋的看着怀中女孩的侧颜。
绝美的脸蛋在朦胧的光线下,有种安静的恬淡,有让人身心舒缓的魔力。
洛晚星有些得意:
“你不知道?你比我更了解才对吧,我都不记得我以前会些什么,但是你清楚啊。”
傅容渊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很是愉悦:
“你的第一个施针对象就是我。”
洛晚星好奇了,偏过头望他:
“是你?”
虽然没有灯光,但是不妨碍她依稀看到男人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温暖和爱意。
分开以来,或许只有在这样的相处时刻,他才能用这样肆无忌惮的眸光看她。
傅容渊埋首在她的肩颈处,贪恋的轻吻着她的软发:
“你说我一直不笑,怀疑我是面瘫,要帮我治。”
洛晚星眼睛瞪大了一圈:
“真的?那治好了吗?”
洛晚星虽然不记得以前的记忆了,但是看他现在也难得笑一下的样子是可以想象的到他小时候在福利院那样的氛围里更加不会笑了。
而最搞笑的是自己,竟然那么小就治面瘫?
医术这么高了?
傅容渊低低的告诉道:
“你说的治,是扎我的笑穴。”
洛晚星听了后笑了,也是,那个时候他也不大,才青少年,怎么可能面瘫:
“那你笑了没有?”
男人眼神望向了幕墙外的眼花,没有看她的眼睛回答道:
“没有。”
洛晚星不信:
“是吗?你这么厉害,笑穴都能扛住?”
说着,女孩的小手伸进了男人的西装里,摸到了他的腰间轻轻的抓了抓。
这个部位就是笑穴的所在,是人体极敏感的所在,洛晚星的调皮的望着他,结果男人的反应很淡定,根本没用。
洛晚星小手又抓了抓,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还不笑?”
男人一脸坦然,任由她施为。
“真的?”洛晚星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小手换了个地方挠痒痒,笑穴刺激了,人就会不停的发笑,停都停不下来,古代甚至有种刑罚是笑刑,让人活活笑死。
洛晚星研究开了,小手这里抓抓,那里戳戳,就差没动用银针了。
傅容渊呼吸粗粗的摸住了她的小手,她的手轻而易举的被他包裹住,那么软,让人很想把玩一番:
“星儿,别摸了。”
洛晚星兴奋的又是一抓:
“是不是这儿?你想笑对不对?你有反应对不对?”
傅容渊无奈的垂首,看不见,便凑到了她的耳边:
“是有反应,不过不是那儿。”
“那是哪儿?”洛晚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是话出口后,便觉得不对劲了,她的腿好像磨到了什么不该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