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清是来捉弄陈洋的,为的是报复他和小娘们沙纱走得过近。
而白若曦是来找陈洋谈正事的,为的是他捐款的事宜。
当然,周婉清对白若曦的说法嗤之以鼻,不就是给镇上的学校修了修房子,添了一些桌椅板凳吗,是个有善心的人都能做到,还用得着麻烦扒皮陈:“白镇长,像这种小事,以后就不要麻烦我们董事长了,跟我说就行。说吧,要多少钱?”
“白若曦狠狠白了周婉清一眼,心说小娘们该不会是属狗的吧,够护食的,陈洋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阻止本姑娘和他谈事情?
“不好意思,我已经和陈洋说好了,有些话还是直接跟他说比较好,没有必要麻烦别人。”
周婉清也没有非拦着白若曦,拦也拦不住,哼了一声就走了,干脆把空间让给了白若曦,倒要看看,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会不会耍流氓。
白若曦一看周婉清走得这么干脆,反倒不好意思逗弄陈洋了,谁知道浪娘们会不会杀个回马枪,万一正到了关键时刻,被她逮个正着怎么办?
好吧,周婉清也好,白若曦也罢,都是嘴上说得欢实,真要让她们动真格的,一个比一个怂。
陈洋根本没管两个娘们在干什么,自顾自地洗起澡来,他算是想通了,俩娘们折腾就折腾吧,大不了进来大家一起洗!
谁知,陈洋这一耍无赖,白若曦还就真没敢进浴室,在客厅里乖乖等到他洗完澡出来。
“我说白镇,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我缓口气再说吗,我才刚从山里回来好不好。”
“陈洋,少跟本姑娘乱开玩笑,我可不是你手下那些可以让你胡来的女员工,想要调戏我的话,你是打错算盘了!”
陈洋一摊手:“得,我什么时候跟女员工胡来了?就知道你们这些娘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陈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忘事情?没有吧,难道我说过要娶你,不记得有这回事啊?”
“你去死!你忘了承诺捐款的事情了吗?”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修镇上的学校吗,这种小事我还用再说第二遍吗,既然已经答应你了,你尽管找胖婶或者周婉清签字,到财务上拿钱就是。”
“不是那个,是……咳咳,事情是这个样子滴……我最近可是听人说了,你能治疗绝症,咱们镇上的养老院,很多老人都有病,你看能不能……”
“打住,打住!白镇,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反正我不会治病,老年病就更治不了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还忙着呢,好不好?”
“陈!洋!你能不能有点爱心,你去咱们镇的养老院看看,那些老人多可怜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咱们这里,把老人送养老院的,子女就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但凡家里条件能过得去,就没人把老人送到养老院,因此,咱们镇养老院里基本上都是没有子女的老人,或者子女不是人的老人,难道你就不能有点恻隐之心吗?”
“哦,酱紫啊……”
陈洋以前没怎么关注过农村养老的事情,就算听到一些议论,也是谁家的儿子不孝了,谁家的儿子不给老人看病了之类。
至于养老院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今年才二十刚出头的陈洋是真不了解。
“陈洋,你愣什么,给不给那些可怜的老人看病,你倒是说句话啊?”
白若曦自从当上苍山镇的镇长之后,几乎就没歇过一个完整的节假日,没办法,谁让大苍山里的乡镇太穷了呢,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政策,又没……
好吧,多少还是有一些政策的,毕竟她老爹是白国庆,就算不动用老白同志的权力,下面的同志多少也要给老白同志的女儿一点面子。
所以,苍山镇的养老院,在十里八乡的乡镇养老院里,还算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