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替他找理由,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让你老道装逼,这下装到茄子地里去了吧!
第二个上的是那个拿着十字架的家伙,这货一脑袋黄不黄,黑不黑的杂毛,两只眼睛也是一黑一黄,鼻梁也是一边高一边低,皮肤也是一半黄一半白,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长残了的混血儿。
“作为真神的信徒,我们驱魔的方法和你们可不一样,不需要那么多繁文缛节,只需要孙先生真诚地向上帝祷告,并且彻底忏悔你曾经犯过的罪行就欧克了!”
孙朝南忏悔个毛的罪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敢忏悔吗,万一曾经干过的那些事情泄露出去,还不被政府拖出去枪毙五分钟啊!
就算让其他人统统退场,不是还有老杂毛假洋鬼子吗,当着他的面忏悔,跟主动把把柄送到他手里有什么区别?
所以,孙朝南只是象征性地说了几句,什么不该小时候偷看隔壁寡妇王奶奶洗澡啊,长大了之后不该没有扶老奶奶过马路啊,全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事情。
于是,杂毛大师也麻爪了,他又不甘心地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孙朝南身上好一通试验,结果还是毛用不顶。
“不应该啊,这块裹脚布……咳咳,是裹尸布,就是曾经裹过耶稣基督的那块裹尸布的一角,怎么就不管用呢?”
“不对啊,这瓶圣水,可是我昨天才加了激素……加持过神力的,怎么就不起效呢?”
“不可能啊,这种致幻剂就连大象都要中招,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不该没反应啊?”
“……”
剩下还没有出手的那位书生,一看老杂毛陷入了迷惘之中,顿时心里就乐开了花,叫你得瑟,成天把你那个所谓的上帝挂在嘴边,也没见你真信多少,照样该泡妞泡妞,该喝酒喝酒,你相信个鬼的真神。
“两位先歇一会儿,还是看我们儒家真正的手段吧!”
说着,书生上前一步,把手里的书递到孙朝南跟前:“来,孙老爷子,拿着这个,跟我一起读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