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就是脑组织的异常放电,损伤了病人的大脑细胞,脑细胞受损,当然智力也就会受到影响。
陈洋反复交待了半天,最后又找到郑厅和冯小漫,嘱咐他们明天早点叫郑珍妮起床,他要带她去爬山。
郑厅和冯小漫也想跟着去“爬山”,因为他们感觉陈洋“爬山”两个字说得很不自然,音调有些重,似乎另有深意,也不知道是爬什么山,是不是暗指自己宝贝闺女的某个器官?
可惜,陈洋严厉地拒绝了他们的无礼要求,你们都什么岁数了,还爬山?
陈洋不说还好,一说郑厅和冯小漫就更心慌了,我们这个岁数怎么了?爬山和岁数还有关系,谁特摩规定的,肯定这里头有猫腻啊!
再看看自己宝贝闺女一脸春色的样子,郑厅和冯小漫嘴上虽然没说,心里早就绝望了,完蛋了,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大宝贝啊,就这样被一个恶心的乡下小子给霍霍啦!
真的,在郑厅和冯小漫看来,如果他们女儿被陈洋霍霍了,就跟被一头野猪拱了没什么区别。
对于郑厅和冯小漫来说,一个乡下小子,而且还是山里的小子,跟一头野猪的区别并不太大。
就像某些地区的人看不起外地人一样,是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
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人被猴子霍霍了是什么感觉,在郑厅和冯小漫的心目中,他们闺女被陈洋霍霍了就是什么感觉!
陈洋就算观察力再敏锐,也不知道郑厅和冯小漫内心的想法,不然很可能就不是收他们一千万,而是收他们一亿了。
既然你们和哥的区别都已经上升到人和猴子的高度了,想必一只能给人治病的猴子,要你们一个亿不算多吧?
第二天一大早。
也就五点来钟的样子,天色还没亮,陈洋就来到了职工宿舍找郑珍妮。
郑珍妮已经起床了,不是郑厅和冯小漫喊她起床的,这一次她的记忆力没出问题,是她自己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