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了李雁的真实身份,胡主任也就不再抱什么幻想了,用所谓的专家收费打发陈洋,纯粹就是侮辱人。
牙一咬,心一横,胡主任做出了决定,老子赌了:“陈洋,这样吧,你帮我给一个朋友治疗一下,我给你一万块钱,好不好?”
方菲愣了,陈海愣了,汪晓楠也愣了,他们可没有胡主任那么丰富的生活阅历,并没有猜出李雁是谁,还在固执地认为,李雁是在为了陈洋胡说八道。
方菲心里都乐得不行了,老胡果然是个白痴,一个丫头片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还真按照一万块钱的飞刀费给,就这还想当院长呢,做梦还差不多!
还有汪晓楠,心里也直打鼓,把胡主任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认为他是老糊涂了,你都给陈洋一万块钱的治疗费了,要是我以后再找他扎针,是不是也要给他一万块钱呢?
就在众人觉得陈洋肯定会屁颠屁颠地答应的时候,谁知陈洋一摊手:“胡主任,我真的不会扎针,之前那些都是瞎蒙的。”
陈海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特别不想陈洋答应,看到以前比自己家穷的傻小子这么轻松就超过了自己,心里老不是滋味了!
陈洋还真不是拿架子,他是真不愿意干,什么五千一万的,在陈洋看来,还真不能和一缕灵气的价值相比。
以前在大山里,灵气比较多,陈洋还没有什么感觉。
来了几次江滨之后,陈洋才意识到,灵气到底有多宝贵,着急用它的时候,你就是有多少钱也买不来!
用灵气给别人扎针,跟用灵气水浇灌庄稼可不一样,给别人扎针纯粹就是消耗灵气,而用灵气水浇灌出来的庄稼,却能吸引更多的灵气。
一个是杀鸡取卵,一个是可持续发展,两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陈洋已经决定了,如果没有必要,他是不会轻易消耗灵气的。
不客气地说,一万块钱跟一缕灵气的价值相差太大,实在不值得陈洋出手。
何况,胡主任想让陈洋治疗的,肯定是疑难杂症,一次针灸还不一定能治好,万一一次扎不好,像陈洋这种脸皮薄的人,怎么好意思收钱?
胡主任快疯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说什么,一万块钱还不行,难道还想要更多吗?
“陈洋,我是真心想请你帮忙的,你说吧,多少钱你才肯出一次手?”
汪晓楠一看事情要糟,要是陈洋以后真不扎针了,她的痛经再犯了怎么办,于是连忙在旁边帮腔:“陈洋,你就帮一帮胡叔叔吧,你看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一个劲儿求你,就是不看胡叔叔的面子,看在我老爸的面子上,你就出一次手吧,好不好?”
陈洋很无奈,要是自己不说点儿啥,两个家伙总缠着自己也不是办法,干脆让你们死心得了。
“胡主任,不是我不肯帮忙,实在是我的施针方法太伤元气,你也知道,正常的针灸是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如果你真有需要,我也不说虚的,十万块钱一次,基本能和我付出的代价相当。”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傻了,一次十万块,这哪是针灸,简直就是杀人啊!
还不等胡主任说什么,方菲就第一个叫了起来:“陈洋,你太过分了,扎几根破针就要十万块,你怎么不去抢?”
陈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方医生,你在世界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深造过,请问,在那里给人治一次病要多少钱?一盒价值不过几十美刀的药,国外的那些医药巨头卖到咱们国内却要几千几万,你怎么不说他们是在抢钱呢,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华夏人,是学中医的,就活该收低价,甚至免费给人义诊?”
“你……”方菲被陈洋问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强词夺理!人家的药卖得贵,是因为人家的研发费用高,你扎几根破针,有什么研发费用?”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