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乖,一会儿就热了。”
“呜~”
戚九洲亲着她眼角渗出的泪珠,沙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我没有妈妈。”
“……?”
“爸爸不是亲的,亲的爸爸是疯子,一家子神神叨叨的,呜呜,都怪你,差点我就没外婆了。”
“垃圾玄学。垃圾!危言耸听,吓唬我,吓死我了,还好我聪明勇敢有力气~我真羡慕我自己~”
苏璨搂着戚九洲说着说着胡话就唱了起来。
“……”
戚九洲一头黑线。
所有的冲动在此刻都化作了云烟。
她嗓音好听,也确实是在调上,戚九洲听了两句就被逗笑了,他拉着被子给她盖上,又扯了枕头给她,拍着她肩头,轻声细语的哄道:
“璨璨听话,好好睡觉。”
闻言,苏璨息声,翻了身子,嘟嘟着小嘴,抱着他的腰呼呼睡了起来。
戚九洲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靠躺在床头无声叹息。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很是正确。
苏璨都睡着了,他的兴致也没了,但身体某处居然还没有恢复正常!
戚九洲掐着眉心,思索了片刻,从床上下去,拿了衣架上的外套,掏出烟盒,迫不及待的先敲了一根出来抿在唇间,等着出了房间,才拨动打火机点燃。
……
“咣——”
“咣——”
“咣——”
苏璨是被撞钟的声音给吵醒的。
宿醉加上噪音,她的脑袋要炸开般!
她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往窗外瞧。
外面天还没有亮,灰蒙蒙的。
除了飞扬的白雪,什么都看不清。
“嘶——”
苏璨用手腕抵着脑门,仰起脖子,锁着眉头捋着昨日所发生的事情。
她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喝的再多都不断片。
昨日她跟白礼不分胜负,在白礼被那个店老板扶着离开的时候,她自己溜了,打了个车,直奔‘弗缇寺’。
然后……
找到了男人住处,想给他惊喜的潜了进来。
后面男人进来她拉着男人亲……
想到是自己胡言乱语坏了俩人水到渠成的情事,苏璨懊悔的拍了下自己的嘴!
——话多坏事!
“咚,咚咚。”
房门被叩响。
苏璨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扭捏道:“进来。”
“苏小
姐,我是‘弗缇寺’的弟子,你醒了的话,请出来用早餐。衣服我帮你放到门口了,你自己出来拿一下。”
说完,那人就走了。
“……”
苏璨慢半拍的看了看自己娘唧唧拽着被子护身体的姿势,自我嫌弃的把被子甩到了一旁。
什么啊,不是戚九洲。
……
斋堂。
“咳……咳咳咳……”
戚九洲手抵着唇,吃了两口就偏头咳嗽了不停。
戚梓行稀奇的道:“感冒了?”
戚九洲喝了口热茶润喉,面色虚弱,声音低哑:“不小心着凉了。不碍事。”
戚梓行:“这里的房间都修缮的挺好的,夜里我睡着都觉得热。你这是半夜出去了?”
戚文淑很敏感,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了眼睛。
戚九洲脸不红心不跳的胡编:“昨夜璨璨过来找我,和她在雪地里玩闹了番。”
“璨璨来了?”
“璨璨来了?”
戚梓行和白雅君夫妻俩异口同声。
戚九洲反问:“二叔二婶这么惊讶做什么?”
“呃……”戚梓行正答不上来,白雅君则是不管那么多,不客气的道:“少在这里继续装了,璨璨是我大哥的女儿,你不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