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心情说不出地郁闷。
而此时此刻,陆谨言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老爷子昨晚经过救治,今早就醒了过来,这样的医术只有师父才可能做到,他心中由此更加确信了姜音音就是神医师父。
楚然见他发呆,拍了他一把说:“发什么呆老陆,来都来了,喝两口!”
陆谨言抿唇拒绝,正色道:“酒精会麻痹神经,我这要操手术刀的外科医生的手,可不能抖,免了。”
“嘁,没意思!”楚然自顾自地喝酒去了。
不多时,一瓶白兰地已经见底,当然大部分都被楚然喝了。
薄燕迟只是微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说:“走了,回家。”
楚然
一听,拉着不肯让他走:“薄少,这才几点就回去了,不像你啊。”
薄燕迟皱眉,想到了家里等着的丑媳妇。
姜音音说是什么要养生睡美容觉,设置了一个门禁时间,过了时间他就进不了房门,除非是出差,他没有在外面过夜的习惯。
“该回去了,不然某人又要碎碎念她的美容觉。”
楚然戳了戳他,坏笑道:“堂堂薄少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薄燕迟瞪他一眼,给自己挽尊,“我这是给她面子。”
陆谨言也说明天一早有手术,得回家休息了,只剩楚然一个人,自然没什么可玩的,三人便散了。
经过走廊时,薄燕迟听到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
他转过走廊的弯,角落里是两个男人,将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堵住,只是角落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楚模样。
女人见有人出现,求救般地看向薄燕迟:“先生,请你帮帮我,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女人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听上去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