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听到这话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笑的乐不可吱。
厉景深手上的力气加深,眉心都皱在一起,盯着她问,“我就这么可笑?”
姜宁眼角笑出了眼泪,勾着他的脸说,“我没觉得你可笑,而是觉得你的很可爱。”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也不是人民币,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荣佔说那种似是而非的话,一定是在别处受了气,所以才会来这说三道四,你要把他的话听进去了,那就真的上了他的当了。”
厉景深并不是不知道荣佔的目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荣佔说的那句很多人惦记她,他真的没法不记在心里。
他知道她有多优秀,所以更知道荣佔这话所言非虚。
“先滴眼药水,在不滴眼睛真要发炎了。”
姜宁看着他,非常耐心的说着,然后在他的允许下,将把轮椅放平,让他往后躺。
姜宁手很准,眼药水直接滴在眼珠子上,然后迅速让厉景深闭上了眼睛。
眼药水凉凉的,可厉景深的手却很热,因为在黑暗中缺乏安全感,厉景深在姜宁起身离开的时候,直接抓住了姜宁的手。
没看都抓的挺准,姜宁都怀疑他是不是没闭上眼,但看过去的时候,又发现他好好的躺着,眼睛也闭得好好的。
姜宁看得
出来他心里的气不是很顺,倒不是生气,而是某种怕失去的心态在作怪。
她就着厉景深抓着她的手顺势打量他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就连指甲的形状都很好看。
不过指甲有些长了,姜宁不能看见这些,一看见这些就忍不住想动手。
“眼药水需要闭眼三分钟,五分钟最好,我帮你剪指甲吧。”
厉景深嗯了一声,姜宁便招呼佣人拿了工具过来。
一边帮他剪指甲,姜宁一边说道,“荣佔专门打电话来恶心你,我猜他一定是在别人那受气,而且这人不是别人,非阿焕莫属。”
厉景深不解的问,“她能让
荣佔受什么气?”
姜宁道,“我猜他说那个惦记我的女人是阿焕,可能他要跟阿焕说什么,结果阿焕让他误会她喜欢我,不喜欢男人。”
厉景深抓住重点,“荣佔想追鲜阿焕?”
姜宁说,“我猜是这样,两人在九城相处这么久,而且年纪合适,家境合适,又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荣佔不傻,自然知道1+1大于2的道理,不动这个心思,他就不是荣佔。”
一想到荣佔追鲜阿焕,结果被鲜阿焕用自己喜欢女人的借口给挡了回去,厉景深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
这个下场,真是比生意场上坑他钱都来的开心。
虽然厉景深肉眼可见的开心,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握紧了姜宁的手,“看来我还是得更加努力才行。”
这话说了一半,还有话他没说。
厉景深有自信不会让男人拐走姜宁,可是防备女人比防备男人难多了,别说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就是女人之间的友情都是爱情里最大的天敌。
多少男女之间的爱情死于女人之间的友情,不防微杜渐,早晚会自食恶果。
姜宁见他这么紧张,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了,“那你好好努力吧,看看能不能抵得过阿焕的攻势?”
“能!”
一个字,厉景深说的格外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