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这两天情绪不大好,厉景深也没去公司,陪着她回厉家看厉老二,又去荣家看荣佔的妈,总之是寸步不离。
厉景深去荣家,前脚刚去,管家就给荣佔打了电话,荣佔说了一声知道了,吩咐管家好好招待他。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荣佔扭头就跟鲜阿焕吐槽了起来,“也不知道厉老三抽的哪门子疯,从前避我如蛇蝎,现在连我家都去。知道的是两人感情好,走哪哪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盯着犯人,一眼看不着,就怕人跑了。”
“不过想想也是,就厉老三那副样子,也就是姜宁眼瞎会看上他,姜宁要是不要他,他指定没女人要,也难怪要
看的这么紧。”
鲜阿焕在厨房洗水果,扭头看他倚在流水台上喝红酒,还一脸不屑的样子,讥讽道,“你这话里话外的酸味可真够重的,羡慕人家就直说,不必拐着弯的冒酸水,我听着都浑身冒鸡皮疙瘩。”
荣佔一听这话,眼睛一瞪,红酒都在酒杯里翻浪,“我嫉妒厉老三?他有什么好值得我嫉妒的?不过是个……”
他的话戛然而止,鲜阿焕端着洗好的红提转过身走到他面前,眼睛盯着他问,“是个什么?”
荣佔被问的一滞,改口道,“就是个老六,还能是什么?'
鲜阿焕听了这话,哦了一声,然后揪了一颗红提
喂进嘴里。
荣佔把红酒放下,盯着鲜阿焕问,“你‘哦’什么?”
鲜阿焕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拿着他的腿说事,还好你没有,不然连我都瞧不起你。”
荣佔心口一紧,他原本是要拿这个说事的,但话到嘴边又改了。
他还没开口,鲜阿焕又说,“姜宁不会因为厉景深的腿而看不上他,同样也不会因为你身体健全就看上你,望周知。”
这话听在荣佔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奇怪,他忍不住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鲜阿焕一脸诧异的看他,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
荣佔一脸便秘的表情,“你不会…以为我也喜欢姜宁,在故意跟厉老三争风吃醋吧?”
鲜阿焕虽然没说话,但眼底的神情说明了一切。
没错,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以前没觉得,现在越发觉得他喜欢姜宁,不然怎么能张口闭口全都是姜宁的事?
在她的地方玩,表面上是陪着老鲜,打发时间,实际上三句话都没离开过姜宁。
经过这几天的时间,鲜阿焕越发觉得自己主动和荣佔做朋友,而没有别的想法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而且她还在思考着,要不要给姜宁提个醒,给厉景深留这么个情敌在身
边,当心以后吃不到葡萄心生怨恨从而反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荣佔万万没有想到鲜阿焕是这么看自己的,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表现的挺明显的,怎么她就能误会自己喜欢姜宁呢?
他陪她爸钓鱼,在山庄里过着袅袅日炊烟的生活,真以为他很闲,没得乐子找?
他明明是在追她啊!
鲜阿焕瞅他不说话,问了一句,“怎么?被戳穿心思,不好意思了?”
荣佔有心想解释,可被这句话直接憋出内伤,脸色难看的说,“姜宁又不是人民币,干嘛人人都要喜欢。她和厉老三俩人心黑毒辣的,在一起互相祸害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