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毛娜变了脸色,胡若云这才记起来,自己这一段时间和老五忙着手上的“生意”,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去学校找她了,一边暗叫“不好”,一边赶紧追着去哄。
一个在前边气鼓鼓地走,一个在后边拉拉扯扯地解释:“你别生气,这一段时间我和老五合伙倒腾了一点东西,有点忙……挣了钱呢……”
毛娜把胡若云的手挥开:“你接着挣你的钱吧,我也没啥事,看着你挺好的,这就回去了……”
胡若云哪里敢就这么放她走了,又腆着脸上来:“姐,我错了行不行!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看毛娜的脸还是拉着,又拽住她的手:“来,你打我一下,出出气!”
说着就拿起毛娜的右手“啪”地打在自己的脸上,没想到用力有点太大,一巴掌下去,眼冒金星不说,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这下毛娜又心疼了:“你说就说吧,动啥手啊,让我看一下……”
于是,雨过天晴了。
两个人绕着操场转着圈喁喁而语,毛娜听胡若云“汇报”了这一个多月来的成果和战绩,赞赏地以姐姐的角色摸摸他的头:“不错,自己挣钱还不忘帮助同学!
你这忙不到两个月,基本上抵我一年多的工资了。”
胡若云说:“但我们这个没有可持续性啊,这一单子做完基本上就没办法再做了,很多商贩追溯到了供货源头,以后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毛娜忽然又想起了解冰说的话,担心地问:“你那个同学咋说你们辅导员要找你谈话?说不定你还要被处分啊?这才上大一就背个处分,将来毕业的时候可怎么办啊?”
胡若云稍一思索:“是解冰说的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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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已经找过我了,我把实际情况都和他说了,周老师也问了负责考勤的同学,我和老五一天课也没有逃过。
跟着我们干的外系学生有个别逃课的,后来都被我们制止了……
周老师不但没有批评我们,还要向学生处汇报我们勤工俭学的事迹,做正面宣传呢,还说要给老五争取学校的贫困补助。”
毛娜蹙了眉:“那个男孩就是解冰啊!看着白白净净、文文气气的,心眼咋那么多啊?”
胡若云说:“他一直比较有优越感,上次考试成绩一般,心里好像有点失衡,我们也没有矛盾,不用管他。”
上一个问题解决了,下一个问题又来了,转到操场的最角落,毛娜的一只手突然揪住了胡若云的耳朵:“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段时间和张美娜打的火热?”
胡若云歪着头举手发誓:“姐啊,天地良心,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她呢!”
毛娜松了手叱喝:“记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或星期日都得去我们学校“报到打卡”,否则……哼!”
胡若云赶紧应承:“喳,毛格格!”
中午一起吃了饭,又腻歪着逛了半天街,胡若云用新赚到的钱给毛娜买一个包,看毛娜喜欢的样子,让店员又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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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娜不解:“你这是干嘛,我再喜欢也不用一下子买两个啊?”
胡若云一边让店员打包一边说:“再给我丈母娘带一个。”
毛娜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很高兴。
胡若云送毛娜去大学路上坐回学校的公交车,这时候的她又恢复到了知书达礼的模样:“我就是说说,你也不用每周都去找我。
这一段时间没见,老是想着你是不是身体有啥问题了?或者是真的和张美娜旧情复燃了……心里就有点乱了……”
胡若云诞着脸笑,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你实在不放心,要不啥时间先把我占有了吧……”
呼出来的热气让毛娜耳热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