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轻颤，眼珠子左右转。
“没别的事就出去，别让我在看到你了。”
陈安茹等着陈灵，说：“给我等着！”
陈安茹离开后，
陈灵这才长呼一口气，原本紧绷着的后背，也渐渐松懈下来。
宋窈扶着妈妈缓缓靠着才床头。
“都……都是我不好，是我识人不清，当初才会和她说这件事，现在却变成她威胁我的把柄。”
看着妈妈一脸烦躁痛苦的模样，宋窈问道：“妈妈，你……你确定要和爸爸离婚吗？”
看妈妈那时候签字签得那么快速，一定而都不犹豫，宋窈真的又被吓得。
“嗯。”她淡笑点头道。
“妈妈……你和爸爸在一起快三十年了吧？就……就离婚就离婚，会不会太干脆了？不在犹豫一下吗？”
她和陆司也……虽然自己对他有感情，但是他对自己没有，主要也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认识的时间不多，但是爸妈就不同了，她们那么多年，真的可以说离婚就离婚吗？
“窈窈。”陈灵伸手抓住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所以说呀，你就是个小孩子，有些事吧，妈妈其实一早就看得出来，只是一直没说。”
宋窈怔怔，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没有感情就不必强行在一起。”她说：“更何况，出轨的男人，只有0和无数次。”
0和无数次吗？
她记住了。
“窈窈，抱歉都怨妈妈，把工厂给他
的话……”
“妈妈，没事的。”宋窈笑道：“给他，也要看看他能不能继续接手。”
她渐渐垂下眼皮。
“妈妈，我会去找律师重新拟定一份新合同的，他要就给他。”
“窈窈，你就不好奇陈安茹口中说的……秘密吗？”
她摇摇头：“既然是妈妈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而且一直都不告诉我，那一定很重要，虽然我很好奇，但是妈妈不说的话，我也不会多问。”
陈灵看着她，两人四目相视，陈灵从她看中看到了坚定和沉稳的眼神。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件事，但妈妈保证，一定会和你说的，一定，只是现在时机不合适。”
“嗯，妈妈工厂的事，就交给我了。”
“好。”
宋窈陪妈妈呆了一会儿就回家。
有事求人，自然要做好。
宋窈做了一桌子好菜，等着陆司也回来。
陆司也一到家，就察觉都不对劲。
他走进去，眯了眯眼道：“窈窈，这？”
宋窈走到他面前，抿着唇伸手帮他脱掉外套说：“上班辛苦啦，快坐下吃饭吧？”
陆司也淡笑，说：“看来是有事求我，不过……”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扯松领带，另外一只手将她拉入怀中。
“只是这样子的话，是不是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