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见状,连忙上前将叶轻语扶起,“栩王妃不必言谢。我等都是看在栩王的为人上才过来的。”
“我看着栩王长大的,他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他刚正不阿,为人正直,绝对不会是杀害宁远侯的凶手。”
听完安国公的话,叶轻语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她赶忙抬手将泪水抹去。
“栩王若听到您的这番话,必是感激的,在他被污蔑入狱的时候,还有人愿意相信他的清白,相信他的人品,是何其幸运。”
“栩王妃不必感念这些,我等都相信栩王的为人,今天过来便是想应对之策的。”户部裴侍郎说道。
安国公长叹一口气,“今天在朝堂上,文煊王着急给栩王定罪,其心思狠辣,绝非一般人可比。”
另外几位大臣赞同的点点头。
文煊王行动着急,目的过于明显,想要栩王死,几个大字几乎写在了文煊王的脸上。
叶轻语听完大臣们的话,对现在的处境有个新的认识。
“明眼人都能看出文煊王的意图,为何皇上却看不明白。”有人感叹。
“诸位没觉得奇怪吗?今天早朝,皇上好像时不时的揉头部,最后退朝的时候,更是手扶额离开。”
“我也注意到了。”
“皇上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身体不适。”
叶轻语拧眉,接着非常肯定地说道:“一定是顾承煊搞的鬼。他对皇位早有觊觎之心。”
“皇上迟迟不定下储君,顾承煊只怕是按捺不住,已经对皇上下手了。”
众臣听完,脸上又惊又怒。
“栩王妃可有证据?”安国公急切的询问。
“不瞒国公爷,文煊王曾亲口与我说过,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夺得皇位。诸位要是不相信,待我进宫面见皇上,再来确定。”
身体有中毒的迹象,在脉搏上表现最明显。
脉搏骗不了人。
“若真是如此,文煊王好歹毒的心思,连亲生父亲都想杀死,其心可诛。”安国公气得七窍生烟。
“我去皇宫探探情况,叶府那边就拜托诸位了。”叶轻语顿了顿,“据我所知,叶太傅最近频繁出入文煊王府,可从叶太傅那边寻找突破口。”
“叶太傅几次三番在朝堂上针对栩王,臣早就看不顺眼了。”裴侍郎说道。
说起叶太傅,几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
他们是一点都不待见叶太傅。
一把年纪,最喜欢搬弄是非。
但,想都叶轻语是叶太傅的女儿,几人保持着体面,没说出太过难听的话。
几人商量到半夜,最后陆续离开栩王府。
他们商量好,除了这次几人相聚,后面都不会再碰面,以免被顾承煊抓到把柄。
而由凌霄充当中间人,在叶轻语和几位大臣之间传递消息。
凌霄突然变得比之前忙碌,和朝中大臣往来密切。
听到细作从外面打探来的消息,顾承煊一脸阴鸷。
“顾承煜,你真是顽强,都入狱要判死罪了,还有人在外面为你来回奔波。”顾承煊面对着眼前的万里江山图自言自语。
手里捏着一串菩提主子,脸上没有静下心的样子,只剩下狠厉。
既然凌霄要为顾承煊鞍前马后的到处跑,他便将这左膀右臂给折断。
“来人。”
“主子。”细作应声现身。
“去将聆琅郡主流落妓院,失身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说的有模有样一点,把恩客的名字都编造出来。”
“属下明白。”
“去吧。”
顾承煊心想,凌霄不是总为顾承煜奔波吗?
他给他找点事情做,别总是为了顾承煜到处跑。
在顾承煜的操纵下,关于聆琅郡主流落妓院的事情,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叶清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