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起来，指不定谁更疯。
秦飞音冷冰冰地说：“我可以跟你说清楚，要谈就当面谈，我也没空与你浪费时间。”
后来，到了约定时间和地点。
秦飞音来到指定的破旧工厂宿舍，唯一的亮着灯的宿舍在这一片昏暗的荒凉之地显得极为诡异。
她缓步走上楼。
吴晓可能是早已听见了她的声音，立刻主动打开了门。
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光头锃亮。
她笑着对秦飞音说：“你可算是来了，我可等你很久了。”
“我外婆的死是不是你做的？”秦飞音也没空跟她浪费时间，上来就开门见山说。
这么一句话，透着点讽刺不满。
面对秦飞音的低声质问，吴晓却斜倚在门边，咯咯地笑着，自以为是这个行为格外风情万种似的。
吴晓说：“你既然都猜到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我扮成陆夫人的模样去见你外婆，老太婆对你可真是够用心的，什么也没问，却被我气得半死。”
“我说我是陆夫人，她也没怀疑，那村长也是一点都不怀疑。”
“一个个蠢得
要死，怪的了谁呢！”
秦飞音想到外婆的死，自己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股怒气直冲脑海。
她扬手就给了吴晓一个响亮耳光。
吴晓挨下这个巴掌一点不生气，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笑了起来，“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我是不是该感叹一声，你这脾气不咋行呢？”
“你可闭嘴吧！”秦飞音盛怒。
“吴晓，我不会放过你！”
吴晓撩了撩自己的衣角，笑容在脸上放大，得意得很，“我啊，随便你怎么说，我可不会生气，我也不怕你们。”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就走着瞧呗！”
啪！
又接连扇了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一左一右，彻底把吴晓的脸打肿。
本就是清秀的脸庞，突然两边多了巴掌五指印，十分违和。
吴晓甚至也没有反击，依旧笑容满面，还不忘说：“你打，你打死我最好了，这样我们一起进去。”
“想死，你可没有那么好运。”
秦飞音扑上去掐住了吴晓的脖子。
她的眼睛猩红。
来到这里，她其实已经想好了很多退路。
突然，头发被人扯住，头皮疼得她被迫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