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看向三个宝贝,“你们听见了吗?这个事情?”
夏软软原本还有些难过失落,听见爹地这个话,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爹地,我们错了!”夏北北第一个跳起来,“我们回去好好跟妹妹解释。”
他和秦小瑶一左一右架着夏软软上楼。
夏软软嗷嗷地叫:“我知道错了,你们不要架着我呀!”
孩子们闹哄哄的声音停止在他们关上房门之后。
夏染在秦靳南身边坐下,她低声说:“你讨厌你爸我是不反对的,不过嘛,你可不要教小孩子睚眦必报这种事情哦。”
秦靳南微侧头,不满,“谁说我是教他们睚眦必报?”
“啧啧,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急眼了呢?”夏染当然是开玩笑。
她一直告诉孩子们,有仇必报,最好是当场就报,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
男人蓦然转头,狐疑地眯眸看着她。
他总觉得夏染此时回来后的反应有些古怪。
夏染面对他的疑惑脸,疑惑地问:“你看我干什么?”
男人抬起大手,覆上她的侧脸。
他掌心温度,和她脸颊上的凉意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今天有点奇怪,表情、神态都很奇怪。”
夏染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疑惑地说:“这是什么话,我哪里看起来奇怪?”
不过男人的掌心温度有点烫,熨烫在她的脸颊上,有点灼人似的。
夏染试图拉开放在侧脸的手。
只是拉开了无数次,都没拉成功。
秦靳南那只大手牢牢地放在她的侧脸上,缓缓说道:“你是不是有事?”
“也……是有些事,后天我要去参加爱德华和露西的订婚宴。”
“我也去。”
夏染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回答,急忙摇手,“不行,露西说,她只让我一个人去参加。”
男人眼尾撩起一抹微弧。
这微弧看似怀疑,实则带着几分无奈。
“她让你去你就去?我家染染什么时候会这么听从敌人的指挥?”
这形容词,可真绝。
夏染哭笑不得,她对秦靳南说:“当然不是,不过她都这么邀请我了,我不去更显得我心虚不是?”
“我对爱德华是没有一点感觉的,这女人实在太敏感,非得把我当成假想情敌就过于好笑了。”
秦靳南却没有说什么。
他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那眸子里涌动的情绪,似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染贴着他,故意蹭着
他,“怎么了啊?你是不是真的太在意了?”
秦靳南却不动声色地把她拉开。
“没有,我不会在意,你如果去参加,结束后叫我,我来接你。”
丢下这话,他长腿一迈,直接走了。
夏染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一句:还说没生气。
这男人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写着他在生气。
两天后。
夏染如约去参加露西的宴席。
在帝都,看得出来这两家人还有不少本地的朋友,刚进去就感觉到大家这些面孔并不陌生。
她和秦靳南很少参加这样大型的宴会,但是关于帝都贵族的一些基本了解,她还是有的。
当夏染进来时,所有人的眸光瞬时落在她身上。
“哎哟,这不就是我们的首富太太吗?”有人认出了夏染,故意尖声叫着。
越是尖锐的声音越是惹来四周吃瓜群众的好奇。
大家都看了过来。
夏染临危不乱,没有丝毫慌乱之色。
这时露西已经身着华服走了出来。
她身上是艳丽的订婚礼服,红得触目惊心,艳丽的叫人心中感慨,西方面孔穿这样的衣裳也是极好看的。
露西踩着高跟鞋,穿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