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儒知这样的男人,张晚莹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过一丁点生气和愤怒,从来都是温柔善解人意的。
现在,却不同了。
秦儒知被打击到了,猛然后退一步。
“你一开始
……只是为了钱和权势才跟我好的?”
张晚莹翻白眼,“不然呢?你当所有女人都是好心好意的追随你这个老男人?”
秦儒知:“……”
他猛然冲出了医院。
这时候外面也恰好下起了倾盆大雨,哗哗地响着。
大雨泼洒在窗上。
张晚莹看着窗户上泼打的雨珠,她忽然想到,如果秦儒知这个时候死在了外面,她都觉得庆幸。
这个时候,女人想不到秦儒知任何的好,她想到的只有秦儒知的窝囊懦弱。
……
窗外电闪雷鸣,雨水敲打在窗户上。
夏染睡到半夜却是被人用力的拥抱吵醒,她迷茫地睁开眼。
迷茫的视线在四周扫视了眼,最后定在眼前的人身上。
抱着她的男人好像做了噩梦。
闪电的光亮不断映照在他脸上。
他额际上沁出了冷汗,眉头紧蹙,整个人好像被某种梦魇给牵引住了。
夏染伸手替他抹去额际的冷汗,轻轻地唤他:“秦靳南?老公?老公?你醒醒!”
她的声音不论是有多温柔,秦靳南还是随着她的摇晃睁开了眸子。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你怎么了?”夏染皱眉问。
她不解。
她明明记得他的心理疾病已经治好了,她回来后特
地问过他,她不在的时间里他睡得好不好?
但是,秦靳南一直说他睡得还行。
她看了眼窗外的雷电。
秦靳南扣住她的肩头,哑声说:“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夏染抓着他问:“什么噩梦?”
“没什么……”刚想不提这件事,结果看见夏染的脸色更加阴沉,他那想解释的话最后变成,“我梦见我爸拉着我妈同归于尽……”
“他们一起从楼上跳下去。”
“嘘!”夏染捂住他的嘴,“梦都是反的。”
秦靳南被她捂着嘴,闷闷不乐地说:“但愿如此吧。”
夏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实在怪异。
但说起来……
秦儒知和张晚莹在一起过得挺好,那一家三口的,他们何必去打搅他们。
第二天夏染送孩子们去上学后,就去了秦氏集团。
她刚刚瞄了眼隔壁,发现隔壁的总裁办公室空空荡荡。
她不解地叫来林东:“你们老板人呢?”
林东挠了挠头,“我们老板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走了。”
“什么电话?”
林东对了对手指头,“说是秦老先生住院了,而且好像是肺部出现问题,要紧急手术,让二爷过去签字什么的。”
秦儒知?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