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也闪过了自责，“对不起，刚刚是我的冲动。”
看，现在他道歉的模样又恢复成那个谦谦公子。
阮音音有那么点怀疑，一个人面具戴久了是不是就真的已经认定那是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他的身份
地位决定了他只能戴着面具生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是夏暮寒对她，不一样，他会情绪失控，会发怒而无法压抑。
阮音音想通这一点，稳住情绪，拿出包扯出湿巾，正准备擦嘴，被他抢过。
他上前一步，逼近她，轻握住她的下颌，抢走她的湿巾，给她擦嘴。
原本不是什么大动作。
往日这个男人也做过给她擦嘴的动作，不过是每次擦完会解释一句：我是哥哥，给妹妹擦嘴没什么毛病。
听听，他做完还要特地解释一下，给自己的行为一个理由。
这就是夏暮寒。
伪君子，真卑鄙。
他给她擦嘴的动作不带丝毫温柔。
但是，眼神中却已经有了宠溺的光。
阮音音只能仰着头，被迫盯着他。
等他放下手中的湿巾，二人才意识到彼此之间凑得很近，呼吸绞缠。
阮音音心咯噔跳了下，正想说话，他的脸寸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