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象。
她和秦靳南之间不存在什么感情问题,只是相互搭伙过日子,各取所需而已。
但……
现在被阮音音追问之后,夏染莫名对“喜欢”两个格外敏感。
她庆幸自己是在打电话,而不是阮音音就在眼前,否则她还真是尴尬死了。cascoo.net
她的耳尖有点热。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脸红了。
阮音音:“喂?染染啊,你还在听吗?喂喂喂?”
她得不到夏染的回答,有点小着急。
夏染清了清嗓子,故作肃然解释:“你想多了,这件事根本扯不到感情上,只是我想帮白芳,她是个好婆婆,也是个好合作伙伴。”
最后“合作伙伴”四个字,她将每个字都咬的很重。
像是在回答阮音音她刚刚的问题。
阮音音可不吃她这一套:“拉倒吧,你现在说这话,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行行行,我这就给您老安排人手。”
挂断电话。
夏染有点恍惚。
她盯着镜中自己的模样,此时的她眉目含水,脸颊泛红,神色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但也透着一股……
女人的娇羞?
她微微伸长了脖子,看见脖子上一些红痕。
可都是某男昨晚上干的好事。
……
民政局。
白芳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像是一尊雕像似的站在民政局外。
她叉着腰,墨镜下的脸色更是吓人的很。
有人经过时还会特地看她两眼。
秦儒知远远看见她,脸色黑了几分。
张晚莹也凑了过来,她手上拿着户口本。
他们打算在秦儒知前脚跟白芳离婚后,后脚就去登记结婚!
等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终于到了今天该胜利的日子,张晚莹眼中已经冒起了胜利的喜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