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价格昂贵的旗袍,服务员吓得脸色大变,“对不起,小姐,我,我给你擦擦?”
夏染摇头。
“不必了。”
她对秦靳南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男人拧眉,本想说什么,却见她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身形摇曳,风姿绰约。
可真是个会惹人注视的妖精。
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移,都会惹来男人的贪婪眼神。
他凤眸半眯,剑眉轻拧,捏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
为什么觉得很不爽?
就像自己养的小宠物突然被无数人觊觎了似的。
卫生间。
夏染随便擦了擦这旗袍水渍。
幸好这旗袍的衣着材质特别,水洗过后吹干就能焕然一新。
这件旗袍的设计也正合她心意。
既端庄
又温柔。
刚刚走出门,突然就被一道黑影拦下去路。
“染染!”萧阳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一双眸子深情无比地看着她。
他自她来到婚宴现场开始就注意到她了。
如此美艳绝伦的女人,站在人群里,是最艳最烈地玫瑰。
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她的身姿妙曼。
走路时,步步生莲。
自看见这个女人开始,萧阳就觉得自己无法自拔了。
他双手搭在夏染的肩上,激动万分:“我知道你心底终究还是放不下我的对不对?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立马把这婚给退了!”
夏染看着这神经病,真是又好笑又无语。
她佯装无辜地看着他:“啊?这样可不好哦,毕竟——我也结婚了呀,萧先生还是请自
重吧!”
她抬起小脸,眼中氤氲着雾气,湿漉漉的,无辜又纯洁,可神色犹如妖狐般,叫萧阳心猿意马。
萧阳扣在她的肩头的手指缓缓收紧,“没关系,你做我的女人,我们偷偷的,不让人发现!”
他以前怎么也没发现,夏染这么个人间尤物。
他真是后悔死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夏染未婚先孕,还是跟个鸭子睡过,谁知道这个女人能干净到哪里去?
可冲着这脸蛋,这身材,他多少有些不甘心。
夏染呵呵一笑,手指已经摁下了包里的录音笔。
她摇头:“那怎么行呢,萧先生你今天可是大婚之日。”
“大婚又怎样?我萧阳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更何况她夏诗云不过是个三线小戏子,
求我还来不及,哪里能跟你比。”
“哦?”
夏染的神色越发温柔,可眼底浮动的笑意就越发邪肆。
假如萧阳了解她的性子,就该知道她此时已经相当不悦,不耐烦到了极点。
萧阳更不知道,此时他的话实时播放到宴厅里。
宴厅里的人都听得一干二净。
准备走流程的夏诗云听见萧阳的话,脸色倏然阴沉。
大家看夏家的神色,越发觉得像看一则笑话。
夏染敛眸,垂眸:“对不起,萧先生,我答应不了你,你请让开,挡着路了。”
萧阳见始终撩不到这女人,心痒难耐,更是直接就说:“夏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作势要把夏染摁在墙上亲时——
碰!
突然一道狠厉的铁拳
砸了过来,直接把萧阳捶到跌地不起。
一拳头砸的还不够狠,出手的男人上前又连续踹了萧阳数脚。
夏染手心的银针还没伸出,就看见一道黑影划过。
是秦靳南!
他甚至把准新郎摁在地上暴揍,场面十分粗暴嗜血。
偏偏男人脸上又是一副冷淡无比的神色,可睡凤眸里却充斥着嗜血骇人的冷光,一拳又一拳地砸落时,直接叫萧阳掉了满地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