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开阖嘴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比他先开口的,却是秦霄对败者无情的羞辱。“我听我老婆说,你身上穿着半截袖、短裤、拖鞋、露了满身的毛发?”
“嗯。”秦霄点评道:“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你的穿着,确实够狂,够嚣张,很有古代狂人风采,甚至我都能联想到嵇康、阮籍、山涛、向秀等人。”
“但很可惜,你只是个拙劣的模仿者,你是个废材。”
“你想让别人觉得你是个狂人,而实际上,你不过是个撸瑟。”
“狂,需要的是资本。有资本的狂,才配被称之为‘狂人’。”
“你却没有相应的实力。”
“你狂起来,活像一只褪了毛的公鸡,简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大傻X!”
秦霄把荀晗建喷得,脸色发红的程度的确跟鸡冠有得一拼。
荀晗建快气死了,心也疼,肝也疼,肾也疼,哪儿都隐隐作痛。他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被人指着鼻子埋汰,却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他总算知道他师弟肖贵志,为什么回去后要整天看心理医生了。秦霄嘴上不饶人,字字句句像刀子似的往心里扎,估计他也快去看心理医生了。
尤其是荀晗建这身装扮,确实越看越滑稽。
赢了,他的装扮会为他加分,别人会觉得他是个狂客,传为一段佳话。
输了,他这身装扮,以及他先前吊儿郎当的态度,简直蠢到不能再蠢。
秦霄还在继续,滔滔不绝,丝毫不懂得‘收敛’为何物,‘杀人不过头点地’的道理,对秦霄来说也似乎根本不存在。
秦霄只想用尽自己的每一分力气,从任何层面狠狠伤害齐家。
最后,荀晗建硬是被秦霄骂得心态爆炸,扑上来,嚎叫道:“死瞎子,我杀了你!齐家与白家正式开战,第一战是咱俩单挑,你就是第一个活祭品!”
“找死!”秦霄如同未卜先知一般,荀晗建还没出手,秦霄就动了,朴实无华的一巴掌扇出来,把荀晗建后续什么出招都憋回去了。
“啪!”荀晗建脸上留下了秦霄五个火红的手指印记。
荀晗建被打得晕头转向,正眼冒金星之际,忽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双脚离地,活活被秦霄举起来了。
与此同时,荀晗建看见了最恐怖的一幕:
秦霄的双眼,聚焦了。
秦霄眼神凌厉,面容凶悍,好似一头饿疯了的孤狼。
与他四目相对,秦霄厉吼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