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礼服裙。
他们手中依次举着牌子,
写着,祝池慕寒和夜浅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一看到几人下车,一群孩子立刻整整齐齐的喊起了口号。
萧世丛轻笑一声道:“夜浅在这方面,总是会让人出其不意。”
席聿璟耸肩:“谁说不是呢,我还真没想到,她堂堂齐家的长外孙女,池盛集团的少夫人,竟然会把婚礼放在这种简朴的地方办。”
方飒倒是眉梢扬起几分道:“你懂什么,这里是他们爱情开始的地方,那这儿对他们两人来说,就意义非凡。”
夜浅推着池慕寒,从小朋友们围起的夹道中走过,在人群的簇拥下,几人一起来到了那棵见证了他们过往的大榕树下。
此时,树下很简单的布了个景,而远处摆放着几十张椅子做宾客席。
老师让小朋友们依次坐下后,席聿璟等四人也作为上宾,被邀请坐在了最前方。
夜浅将轮椅固定好后,绕到了池慕寒身前,蹲下,仰头看着她,唇角始终扬着温柔的弧度,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递到了他面前。
“我们结了两次婚,可我还没有送过你戒指,今天,会是我们一生最后的一次婚礼,所以……我在这里把戒指补上,打算套牢你一辈子,你愿意吗?”
池慕寒轻笑着,将手伸到了她面前:“我的荣幸。”
夜浅将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仰头看向他问道:“今天的婚礼,没有司仪,也没有证婚人,更没有牧师,所以,你要自己对我宣誓。”
池慕寒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我池慕寒,对夜浅宣誓,我愿意娶夜浅为妻,日后,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将对夜浅不离不弃,一生相守。”
夜浅点头,反手也握住了池慕寒的手,一脸认真的道:“最近几天,我一直在偷偷的观察你,我知道,你因为腿站不起来,没有办法保护我,而心里很痛苦。可你忘了吗,你变成这样,正是因为舍命保护了我啊。如果那天没有你在,我夜浅现在,已经是一把黄土了……”
“浅浅,”池慕寒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摇头:“别说这种话。”
夜浅拉开了他的手,反手握住:“我说这些,只是想跟你宣誓,池慕寒,你救过我两次,早就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了,我夜浅的命是你的,这辈子,我都会跟你死磕到底。
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与你健康还是疾病,贫穷还是富贵,并没有关系。所以,池慕寒,放下心里的包袱,不要再为难你自己,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