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到她手青了,这会儿颜色倒是更重了。
果然,醉酒的人都是疯子!
涂完药,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夜浅良久后,终是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
山里的夜晚很冷,池慕寒在身边的时候,夜浅还没觉得多冷,可池慕寒离开后,身边热
源消失,夜浅竟被冻醒了。
见身边没有池慕寒的影子,她诧异了一下,人呢?
她坐起身,看到了床边长桌上的药膏,跌打损伤药?
感觉到手腕间的清凉,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又嗅了嗅,是药膏的味道。
池慕寒给自己上药了?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这次是要玩儿温情戏来戏弄自己了吗?
她将药膏放下,复又躺在了床上,自己才不会再上当。
可这会儿,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烦闷之下,她干脆直接起身裹着外套下楼来到了操场上。
月色下,她缓步走近那棵老榕树,却先看到榕树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伫立在那里。
听到脚步声,树下的池慕寒回头,两人隔着月色四目相望。
树下的秋千,被微风吹动轻轻晃悠着,夜浅脑海里倏然闪过奇怪的画面,那是夏日的午后,少年少女一起荡着秋千,爽声欢笑的声音。
夜浅只觉一阵头痛欲裂,倏然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