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水握拳。
司宴笑着一拳锤在他胸口,“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西洲里被你玩过的女人都已经能绕地球两圈了,念念当年要是嫁给你,现在就是深闺怨妇,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那也是活着,比死了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花山水坚持道。
司宴:“……”
他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平时的花山水嘻嘻哈哈,可以和薄厉寒和平共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唯独扯到了乔念念的事情上,就很愤怒。
“我去给二哥找个代驾,你坐下来喝酒吧。”司宴起身,去吧台上找人安排。
等再回包间的时候,就发现花山水已经站起身来在穿外套。
“你要走了?”司宴满脸疑惑,“不是刚来吗?”
花山水表情冷冰冰的,“我突然还想起来还要见个人,改天再跟你喝酒吧,走了。”
他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开,全程不到十分钟。
司宴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人,抽的哪门子风?
但他也没有多想,就目送了花山水离开。
——
乔念念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
逛,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今天晚上,她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睡。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条十分熟悉的十字路。
这里是曾经的乔家附近!
在乔家还没有破产的时候,她就住在这附近的大平层里,虽然没有别墅那么温馨,但因为是市中心的缘故,还是很不错的。
可后来,乔家没落,爸爸妈妈都来不及说遗言,就把她独自一个人丢在了人世间。
那栋大平层,乔念念不敢再去碰,仓皇的被薄家接去当了新娘子。
再后来,听说乔家的家产都被银行收走了。
这栋大平层也一定被拍卖了吧?
乔念念想着,却还是下意识的朝着那个熟悉的房子走去。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门口。
门把是落着灰的,应该是没人住,但是换了全新的密码锁,乔念念打不开。
她站在门口盯着看了半晌,随即缓缓的滑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头深深的埋进去。
原来,她早就没有家了啊。
迷迷糊糊的,乔念念几乎就要这么睡去。
可隐约之中,她又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是冲着这边来的。
她赶忙抬起头,看着走过来的男人,瞬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