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谢谢。
宋糖没有讲话走了。
韩容音拿起手机下楼过马路到小卖部,和老板说要一包利群。
“硬壳软壳?”老板看着她眼生,“小姐你是新来的么?”
韩容音点头,“硬壳,多少钱?”
老板说14块。
韩容音扫码,老板又问:“看你这体格也不像警官呀!是后勤么?”
“不是。”韩容音答,把利群放进了口袋中走了。
老板看着
她的身影,没忍住叹气,“长的这样好看,怎么便和顾臭流氓一样俗抽什么利群。”
韩容音来到公安局门口突然停下步子,转头望向隔壁的顶楼,栏杆上仿佛坐着个人,两腿搁在外边晃啊晃的。
她犹疑了下,走进了隔壁的电梯间中上了顶楼。
坐栏杆上的人是一个女孩,韩容音一眼便认出她是言铃,就是想不到她会在这里。
拿出手机给古彦玺发信息,叫他赶回。
“你是在通知古警官么?”言铃没回过头,后脑勺上像是长了眼能看到她在干什么。
韩容音发送完信息,抬起头看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言铃回过头望向她时完全没昨日的慌乱失措,笑盈盈说:“看风景啊,你不觉的这里的风景非常好看么?”
“言铃,你知道我们已知道你是凶手了。”韩容音安静的开口,“你看见古队带人出了。”
言铃笑笑没有讲话,看见她走来时说:“我知道你是心理医生,你可以陪我坐一会瞧瞧风景么?”
韩容音还没有来及讲话,她补充说:“你别靠我太紧,保持2米的距离,不然我会带你一块跳下去噢。”
韩容音犹疑了下,到距离她两米的栏杆旁轻靠,转头望向她澄澈的脸,“为啥要杀人?”
言铃没回答,望向远处不知道何时聚集的乌云:“你看那片云像不像怪兽,它便要来吞嗜我们了。”
韩容音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片涌来的乌云,“它是来洗净罪恶,其后就会晴朗的。”
“是么?”言铃转头望向她笑,“你觉不觉的这座城市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它把我们每个人全都囚禁在这里了,不管我们怎么拼力挣扎都必定要被它禁锢至死。”
“你身体能被禁锢,但是你的心是自由的。”韩容音轻声说,“唯有当你的心屈服,你才会真正的失去自由。”
“呵!”言铃嘲笑声,“你们这帮心理医生就晓得熬老鸡汤,说这些宽慰鼓励人的话,针没扎在你们身上,你们自然不知道痛了。”
“你相信么?”韩容音看着
她的眼,特别用心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扎着一根针,我的心中也有,只是我选择不去拔不去碰,选择和它共存。”
言铃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点讶异,听见她继续说,“你也不该去碰那根针,不该犯法。”
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犯法便是错的。
言铃没问她心中的那根针是什么,而是问:“不拔掉会一直痛的。”
韩容音露出温柔的笑,“痛着痛着便习惯了。”
言铃摇头,“我不想习惯,我想拔掉它,扎在应该被扎的人心中。”
“齐永祥?”韩容音问。
言铃两手搁在身前,两腿悬空晃动,俯瞰着下边的风景说,“我非常小时候爸妈便死了,我、姐爷奶相依为命。”
“姐对我非常好,什么东西都紧着我,为叫我好好念书,她辍学出去打工,再后来她打电话跟我说有星探看上她,要挖掘她去当明星,她会挣好多好多的钱回,叫我跟爷奶生活的很好。”
“我跟爷奶都非常开心,我们全都期盼着姐能当大明星,期盼着在电视中看见她,即使就是演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可是想不到不过1年的光景,姐便死了,她从非常高非常高的地方跳下,摔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