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问,默默的将车开回。
萧闻笙下车从垃圾筐中翻出了先前的盒子,盒上沾上垃圾。
他打开盒子中塑封过的银杏叶书签进口袋,把盒子再度丢了。
上车,齿缝中挤出一句:“去1668。”
金善苳走进幽暗的包间中便看见男人捏着个玻璃杯,一杯杯灌。
大概喝的太急,酒精从唇角流出顺着他的脖颈一路流进胸膛,惹人遐想。
她走过去放包,说:“心情不好?”
萧闻笙喝酒的动作一停,余光睨她没有讲话,继续喝酒。
“沈静好惹你生气了?”金善苳继续试探性的问。
他还是没讲话。
金善苳俯身接近他,见他没反应下颌抵在他的肩头上,纤瘦的手指如同一条游蛇伸进他的敞开的衣领中……
放下金家大小姐的身份儿,娇美声音哄他,“不要生气,你和她离婚,再并购她的公司,直接叫她在花都待不下去不就行了。”
话落,手指想要向下时……
微热的大手扣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自个的衣服中抽出,眉宇间弥漫着不耐烦,阴郁沉的目光看着她,薄削的嘴唇流出个字:“滚。”
金善苳的面色倏地变了,不快说:“萧闻笙,你什么意思?”
萧闻笙把高脚杯搁在桌上,阴鸷的眼睛余光睨她,“字面上的意思。”
金善苳眼睛收紧,咬唇说:“你如今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还是……你也喜欢上了沈静好那个贱货?”
萧闻笙转过身便掐住了她的下颌,下颌紧绷说:“我喜欢上谁是我事,和你没有关系!”
“最初我就是和你合作搞走萧厌,并不表示你就可以控制我,懂?”
金善苳的下颌被他捏的非常痛,伸出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奈何力量悬殊。
“萧闻笙,利用我!”
最初虽说明面上没说,但是既然合作消灭萧厌,当然是由于自己想要和他在一块呀。
萧闻笙薄削的嘴唇扬起,厉声讽刺:“你可真蠢!如今
才发现!”
金善苳的心口像是给什么堵住,眼中漫怒,“她喜欢的是萧厌,你如今算什么?拣自己人格的破鞋?”
萧闻笙眼色阴戾,狠一甩手,金善苳直接摔在地面上坐着,耳旁传来男人紧绷而沉冷的声音。
“虽说我不稀罕萧厌的女人,可不表示你就配当萧太太。”
金善苳转头望向他,一时恨极了。
她怎也想不到真正的萧闻笙是这种嚣张卑鄙。
“你这是要跟我翻脸?”
萧闻笙冷嗤:“和其问这种蠢问题,倒不如回去抱着你家老爷子哭求他为你作主,我倒非常期许明老头会怎么做!”
金善苳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气,起身揪起手提包要走。
想到什么,步履停住,转过身望向他,“萧闻笙,希望你不要后悔!”
男人眉宇弥漫桀骜,端起高脚杯继续喝。
金善苳气的大步离开。
傅伍站在门口,看见她气冲冲离开,走进包间,说:“先生,金家根基深厚,你这种罪金善苳……”
不等傅伍将话讲完,他打断,“我还怕金锋那个老东西不成?金家算什么东西!”
傅伍到嘴边的话,默吞回。
沈静好吃过晚饭,躺床上没多长时间便入眠。
一觉到亮次日起了个早,整个人精神状态比之前都要好好多。
换好衣服下楼便看见坐沙发上的魏芬儿,今日穿粉色套装,眼圈红红的好像受天大委曲。